自从那日的意外之后,陆不行的残根便整日失禁般滴漏不停,林婉火急火燎地去叫了庞太医,他瞧了之后却说不必担虑,只是刺激过度稍有损伤,尿关一时合不拢,养上几日便会恢复。
残根顶端总是被尿水浸得又Sh又滑,不过穿了半日尿布,r0U球便被捂得肿痛,双腿间起了热痱子,林婉发现后,为了保持通风,她勒令陆不行于无人处不许再穿着下装。
书桌案后的椅子垫了薄垫,陆不行坐于其上,眼中看不出情绪,神情淡淡地翻着h历,手边放着茶水,他端起来轻抿了一口。
陆不行的上半身衣冠济楚,纹丝不乱,领子一板一眼,端正地扣紧,即使是下一秒去寺庙礼佛也毫无不合规矩之处。
与之相对的,是他寸丝不挂的下半身。
桌案前端封闭,是带着挡板的形制,从门前来的人半点瞧不见桌子下的情形,可若转到桌子后方,隐秘的风景便撞入眼底。
暴露在空气中的r0U根瘫软,乖顺地垂落于两腿之间,顶端小口Sh润,泛着未褪的糜烂殷红sE,不多时溢出一点水珠,被一只纤柔素手拿着方巾擦去。
陆不行长睫颤了颤,垂着眼帘对身下道:“不若定在半月后,三月初七如何?林将军不出三日便会回京,待他歇下了我便去提亲。”
“日子有些急,但该有的东西早便准备好了,绝不会短了缺了。”他顿了顿,加了一句,“若你觉得仓促……延后些时日也可以……”
林婉从他腿间冒了个头出来,指尖缀着一小块墨绿药膏,她点点头:“就三月初七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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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不行轻咳了两声,他瞄了一眼刻漏,和林婉商量:“婉婉……不若这药等下再抹,就快到了暗卫呈报情报的时候,还是先穿好下装为妙……”
“马上,来得及来得及!”声音从桌底传来。
尾音刚落,门响了两声,被“吱呀”地推开了。
门口乌泱泱地涌入十几个人,挺直站立,齐整排成一列,对着陆不行道:“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