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相比于【正义】,我们更应该注意一下镇守执法庭的另一张塔罗牌【审判】,它藏得很深。”南宫迁适时出声,三年前就到过执法庭的她,对执法庭有一定了解。当然,三年时间太长,很多地方肯定发生了变化,所以在总体介绍上以江言澈为准,她在刚刚并没有插嘴。
江言澈挑挑眉,示意南宫迁继续讲下去。毕竟他早就听说执法庭中,还有一张【审判】,但上次入梦,他根本没见到任何与【审判】有关的地方。
谁知,【审判】如同神龙,见首不见尾。南宫迁摊摊手,表示无奈:
“很遗憾,虽然我们三年前抵达了梦界深处,但更相当于是沿路塔罗牌都畏惧凝裳的【塔】,主动给我们让路。所以其实很多塔罗牌,很多梦界的景象,三年前我们都没见到。”
话说得很委婉,潜台词就是:她也不知道【审判】的具体信息。
“会不会【正义】是法官,【审判】更像是一个刽子手的角色?”
就在这时,柏青突然发言。他是位网瘾少年,有着极为丰富的联想能力,从塔罗牌名字入手,猜测着两张牌在执法庭中的角色。
“有可能,而这就是你们俩的任务了。”
说着,江言澈伸伸手,指了指柏青以及一旁的钱进。
“队长,我有个疑惑。”柏青举起了手。
“什么?”
“既然你说【正义】的监视遍布整个执法庭,那不就意味着它知道每一位原住民的长相。哪怕我能做到扮演,可我这样一张陌生的面孔,怎么能走在大街上?怎么能混入你说的那个‘天平’里?”
身为普通人,柏青和钱进最担心的,还是一个扮演的问题。
他们的困惑,好在江言澈也早已料到:
“我跟叶凝裳——昂,就是西岚凝裳——找了一户人家,隐藏在他们的阁楼里。这是一个三口之家,我要你们俩扮演——或者说顶替的,就是这一家的父亲和母亲。”
啊?
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,这个计划,不论怎么看都不靠谱,顶替父亲倒没什么,可顶替母亲……
钱进举起了手,加入入梦人队伍后,他很听从江言澈的安排,可这次,他还是得提出质疑:
“那个,我们为什么不另外找一家,再找一位男性进行顶替呢?”
江言澈耸耸肩,这同样在他的考量范围内:
“一家人,最熟悉丈夫的,自然就是妻子。如果丈夫被顶替,妻子很容易就能发现,所以我让你们俩同时顶替夫妻俩,是出于伪装的长久性考虑。”
“至于你说的,另外找一家,我也有考虑过。可如果是这样,就意味着我们本就不多的人,将在执法庭再度分头。这次我们要面对的原罪很棘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