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立渊无视鹤白的求助,伸手解下自己的黑色貂皮大氅给月静好披在肩上。</P>
月静好立刻就被一股温暖包裹住了全身,她轻轻的福了一礼,“谢九千岁!”</P>
深沉的黑色大氅,娇嫩的粉红色脸蛋儿,在这暗夜里构成了一幅动人的画卷。</P>
燕立渊此刻更觉得鹤白碍眼,动了动手指,王一便走向了苏红拂。</P>
玛瑙正用尽全力解着绳结,也不知道这绳结是怎么系的,怎么解也解不开。</P>
王一从怀里掏出匕首,在绳子上轻轻一划,苏红拂就恢复自由了。</P>
苏红拂给王一规矩的行了一个谢礼,就哭着跑到月静好的身边告起状来。“小姐,你瞧,奴婢的手腕都勒出血了,呜呜……”</P>
月静好和鹤白闻言,一同看向苏红拂的手腕,只见雪白的手腕上虽然没有出血,但是红肿一片,让人分外心疼。</P>
“母夜叉,哪里出血了?你可别睁着眼睛说瞎话!”鹤白原本看到那片红肿觉得自己有些过分,可一想到自己的宝贝被苏红拂给摘了,就把那一丝愧疚抛到了脑后。</P>
“小姐,你瞧,他就是这样对待奴婢的,奴婢不活了,呜呜……原本奴婢听说九千岁不仅风华绝代,还是个廉洁奉公、刚正不阿的人,可怎想到千岁府里竟会有这般混的人,奴婢真是为九千岁的名声担忧啊!呜呜……”</P>
月静好不禁有些感慨,苏红拂的话一方面拍了燕立渊的马屁,一方面贬低了鹤白的人品。真不愧是鼎鼎有名的苏红拂啊!“你别哭了,你采了人家的花本就不对,快给鹤白公子赔个不是!”</P>
苏红拂其实就是个嘴上占便宜的人,她也知道是自己先做错了,所以就想顺着月静好的命令行礼道歉。</P>
刚有了动作,就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说:“只要你喜欢,全部采了去又如何?”</P>
苏红拂打着胆子快速地看了声音的主人一眼就立刻移开了目光,那话是对月静好说的,苏红拂在心里感慨道:小姐啊,你是怎么把九千岁这么优秀的男子搞到手的?</P>
月静好被燕立渊突如其来的话给震住了,他这是什么意思?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说,这不是让她下不来台吗?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