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立渊进屋时,月静好正在抚摸着自己的手背。</P>
“可是又痒了?”燕立渊把月静好手上的棉布拆开,又从案上拿起一个小瓷瓶,把药膏在手指上融化后轻轻的涂在月静好的手背上。</P>
此时月静好的手已经消肿,只是消肿以后手背变成了紫色,看起来更加可怖!</P>
燕立渊的眼睛暗了暗,抿着唇一点一点的涂着药。</P>
“现在好多了,只是偶尔有些痛痒!鹤白的医术果然厉害!”月静好顺嘴夸了鹤白一句。</P>
这药涂到手背上,凉丝丝的,一点也不痒了!鹤白的药还真是神,要是换了别人这手早就生冻疮烂掉了。</P>
可这话听到燕立渊耳朵里就变了味儿,鹤白那种浪荡公子哥的模样有什么厉害的!</P>
“他是我的人!”</P>
言下之意就是他更厉害!</P>
月静好……</P>
这不是在比谁厉害好吗?</P>
这是礼貌,礼貌懂吗?</P>
“九千岁自是最厉害的!问这世上能令小儿止啼的除了九千岁,还真没别人!”月静好一本正经的说道。</P>
燕立渊也不恼,只挑了挑眉道:“你要是嫁给了我,以后大事小情我都听你的!那样静儿比我更厉害!”</P>
……</P>
这人真的是那个冷酷无情的燕立渊吗?</P>
怎么张嘴就是哄女子的甜言蜜语?</P>
月静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突然注意到从她醒来,燕立渊在她面前不再自称为本督,而是我,这是不是说明燕立渊要和她平等相处……</P>
月静好如此想着,甚至于叫燕立渊唤她好几声都没听到。</P>
“静儿……”</P>
第无数次声音响起,月静好才回过神来,“怎么了?”</P>
燕立渊叹了口气,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,“我说,我父亲平生只爱我母亲一人,平生也只有我母亲一名女子,那年我五岁,父亲出事后,母亲悲痛欲绝便随父亲一起去了……”</P>
活了两世,月静好还是第一次知道燕立渊家里的事,父母离世燕立渊孤苦无依,但他父母的感情却当真令人感动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