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还是孩子,对妈妈的依赖是与生俱来的。
桐一月心里一疼,搂着这小身子,温柔地摸摸宝宝那毛茸茸的头发,疼惜地说:“等你去上学前班了,妈妈再出去上班。学前班里有很多跟你一样大的小伙伴,你们一起玩,妈妈下班就会去接你……”
宝宝还是不太开心,但也没有哭闹,只是很认真地问:“月月会一直爱我,一直陪着我吗?”
“当然会。”
小家伙想了想,闷闷地说:“那好吧,上班的事,准了。”
瞧这说话的口气,又把桐一月逗乐了,捏捏他的小脸蛋,亲一口:“真乖,不愧是小棉袄。”
“才不要当小棉袄,我要当大棉袄,我把月月裹在大棉袄里,月月冬天就不会冷了,嘻嘻……”
这么贴心的孩子,才五岁呢都知道心疼妈妈了,桐一月只觉得心里暖烘烘的,每当这种时候就更感谢上天的恩赐,庆幸自己当年没有打掉这个孩子。
商量好上班的事,桐一月放心了一半。
她向来是很的,她不喜依靠别人,她只想靠自己的双手为宝宝挣一个更好的生活。
虽然乾昊是宝宝的干爹,乾昊很有钱,可桐一月不会因此就变成米虫,更不会让宝宝从小就好吃懒做坐享其成。
她用自己的一言一行给宝宝做最好的示范,这才是对孩子最合适的教育。
桐一月这次带着宝宝回来,说明她对于往事已经能面对了。她不打算跟那个人有交集,该怎么过就怎么过。
别墅里,夜深了翁析匀还在书房里处理文件。
除了公司,他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书房了,他晚上睡觉都是跟夏绮云分开睡的,一人一个房间。
夏绮云那个病啊,不能激动不能受刺激,可翁析匀毕竟也是个正常男人,每天跟这么个比玻璃还脆弱的女人睡在一起但又做不了那种事,这是很残忍的,长期那么下去都会憋出毛病。
所以两人分房睡,夏绮云虽然心里有不甘,可想想自己的病给翁析匀带来的精神折磨,她也就只能接受了。
两人也曾尝试过亲热一下,但还没进入正题呢夏绮云就感到身体不舒服了,翁析匀便不敢再进一步。
其实她尽力忍住不那么激动的话,他还是可以轻轻地做点什么,但那样还有什么乐趣可言?本来那种事应该是男女之间美妙的享受,而他却要随时担心她犯病的话,那就不是享受而是痛苦了,不如不做。
敲门声传来,随之,夏绮云端着一碗银耳羹进来了。
“析匀,喝点糖水吧。”她的声音温柔极了。
翁析匀放下手里的文件,抬眸间,微微愣住……此情此景,好熟悉,又勾起了他记忆中的某个画面。
曾经,桐一月也是经常在他处理公事时为他熬糖水的。同样的地点,同样的事情,却是由不同的人来做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