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1章流氓是帅哥(2 / 2)

“你……桐一月你给我起来!”翁析匀一把将她的小身子扯起来。他还在气头上呢。

“我问你,为什么要去找男人?”

桐一月吃力地睁着眼睛,粉腮鼓鼓的,眼神有点迷离,带着醉意,一头扎进他怀里。

“你凶我……你竟然凶我……呜呜呜,你太可恶了……那个男的只是陪唱歌……你怎么可以凶我……你再凶我就不跟你……不跟你么么哒……嗝……”最后还打了个酒嗝。

她在他怀里磨蹭着,还埋怨着他,还“威胁”他,最主要是她说那只是陪唱,翁析匀心里才放下了一点。

可是怎么办呢,就是这样,她难得的撒娇却勾起了他心底的温柔,先前满腔的怒火都在这一刻消失了,只剩下疼惜。

将她的小脸捧起来,他像捧着珍宝,性感的双唇堵住她粉红的唇瓣,低喃:“来么么哒……”

喝酒之后的桐一月,热情如火,被他这么一点燃,立刻就回应他了,这可便宜了他,心里还在想……嗯,看来她有时喝点酒也不是坏事。

酒精有时也不一定都是坏作用,就像现在,翁析匀觉得今晚的福利还不错,桐一月热情而又大胆,这可是罕见的机会啊,可把这如狼似虎的男人给溶成了一滩水。

他完美的俊脸在柔柔的灯光下散发着丝丝动人的邪魅,原来男人脸红激动的时候比女人还更好看。

“你真是……磨人的小妖精……”随着他一声闷哼,两人紧紧抱在一起,美妙无限。

桐一月醉得不轻,现在被他折腾一番过后更是没了力气,窝在他怀里,轻轻娇喘着,粉粉的小嘴在嘟哝:“翁析匀……你为什么老是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啊……我头好晕,是做梦吗……唔……”

翁析匀哭笑不得,这小女人,完事了居然这么说,气煞人了。

“不是做梦!”

但是,跟一个喝醉的人,你叫什么劲呢。

桐一月眼睛都快睁不开了,却还知道霸占着他的胸膛,小手指在上边戳戳,她这无意中的举动却激起了男人的第二次火焰。

真要命……翁析匀暗暗叫苦,还惦记着宝宝在陶贝羽家呢,如果再折腾一次的话,只怕是会到很晚了。

翁析匀咬咬牙,抓住她不安份的小手,低沉的声音又染上了几分欲念:“今天暂时放过你……”

以翁析匀这样的身体,才一次怎么够,但今天时间不允许,他只能意犹未尽了。

桐一月喝醉了酒的样子真是娇憨可爱,翁析匀就算是硬邦邦的心都要软化。

一阵温情过后,之前的那一点心里的疙瘩也在开始有松动的迹象。

特别是此刻桐一月像个孩子似的依偎着他,尽显依赖,他不由得怜惜地将她抱得更紧。

说到底,她也不过是个才25岁的年轻女人,她心里一直都住着一个纯真的孩童,在他面前,这份纯真不经意就会跑出来。这也是他一直都喜欢的。

接宝宝去。

翁析匀给桐一月穿好衣服,她还不太清醒,酒劲正浓,他又叫酒店端来醒酒汤给她喝下,等到了陶贝羽家门口,桐一月的酒醒了一半。

“咦,我的衣服……扣子……怎么没扣整齐啊?”

“咳咳……”翁析匀装作若无其事地咳嗽两声,尴尬啊,扣子是他扣的,居然疏忽了。

桐一月瞅着他,脑海里浮现出一些羞人的画面,不由得面红耳赤:“你又占我便宜?”

翁析匀脖子一梗,理直气壮地说:“我是你男人,怎么能算是占便宜,那叫情爱,懂不?再说了,你是不是想不起你在歌城里干了什么?”

说到这里,翁析匀的脸色就沉下去,把她盯着头皮发麻……

好像有点印象,三个男子……唱歌……

“我今天本来是打算给你庆祝一下你升领班了,结果你说你要带着宝宝去陶贝羽家,我就跟倪霄他们一起出来轻松轻松,谁知道就看见你跟一个陪唱的在一起唱歌,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,唱得开心吗?”

男人这黑面煞神似的表情,这是秋后算账。

桐一月自知理亏,灰溜溜地垂下头,小声嗫嚅:“又不是我叫来的陪唱……大不了以后不那样儿了……”

见她认错这么快,他就不跟她计较了,可桐一月突然反应过来了,抬眸瞪着他:“你干嘛把我拉去酒店啊,宝宝还在等我呢。”

某男难道会说是为了“收拾”她么,当然不会。

“你自己看看,这不是陶贝羽家吗?”

“呃?陶贝羽的家?你怎么找得到这里?”桐一月扭头看去,虽然脑子还没完全醒,但至少还是认得这里。

“只要我想找到,一个电话就解决了。”这确实是实话,他有这个能力。

“我进去了,你回去吧!”

“女人,你就把我打发走了?先前在酒店里你还对我热情得不得了,现在你是用完就扔啊?”翁析匀这话酸溜溜的。

“哈哈,我答应了陶伯母,今晚带着宝宝在这儿陪她。”

“那谁陪我?”

“有薛龙啊……”

“我去,我又不喜欢男人!”翁析匀低吼,可桐一月已经进去了,还不忘回头瞅瞅他。

其实这样的相处方式也没什么不好,就算没住在一起,但是又多了另一种乐趣。

彼此还有空间,一见着还感觉挺开心的。

翁析匀想,既然现在没什么问题,那就随她吧,她愿意像这样的多几天,他也没意见,只是他不会等太久的,总会让这小女人心甘情愿地回来团聚。

最近分开住,翁析匀和桐一月都在思索着一件事,那就是在将来的相处中怎样才能更轻松愉快,更能让对方感到舒适。

两人都曾经历过不同程度的沉痛,渴望的是温情和平静,但这往往又是很难实现的东西,尤其是翁析匀这样有身份地位的人,而桐一月身为他的女人,所要承受的,以及她需要去体谅和包容的,也比别人多。

日子重新恢复了安宁,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的。

桐一月在工作上,有时会遇到翁霁凡的刁难,但她都能凭借着自己的机智和能力去化解。

生活上,宝宝读学前班很顺利,她和翁析匀也没有吵架,有时会见面,有时他会去住处看她和宝宝。

乾昊那家伙真是运气不太好,最近他不在本市,去国外了,没那么快回来。

龙庭集团里,最近翁静楼和翁冕明显的更活跃了,没等翁老爷子发话,翁析匀已经逐渐将手里的权力移交了一些出来。

但是,他依然是总裁,是掌管大权的。只不过,以前有些事只有他能决定的,现在翁静楼和翁冕也可以了。

之所以这么做,是因为翁析匀感觉身心疲惫,是时候让肩上的担子稍微少一丝丝,他才可以有时间和精力去经营感情和家庭。

这男人终于是开窍了,肯放下一些东西,这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。

寂静的夜晚,没有星月,大地一片漆黑,被寒气笼罩着,越发显得有点森冷了。

11月的天气,有的城市还艳阳高照,有的地方却是早早地降雪。

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,这一间灯火通明的卧室里,一整面墙上挂着一幅传世巨作。它在这里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了。

站在它面前的男子每天都会拿着高倍放大镜以及各种仪器,对着这幅画卷研究。

十几年如一日。

他对着此传世巨作,就像是男人对着一个绝色美女,每天都看不够。

小心翼翼地呵护着,比保护自己还更加用心。

都这么些年了,直到现在,他每天面对这画卷时,内心的那种澎湃,都没有消失过。

唯一的遗憾是,这画卷现在不能公诸于世,只能被秘密地藏起来,除了他以及另外一个人,就连他的家人都不知道。

他有时甚至废寝忘食地研究,但十几年了,他开始怀疑是不是方向错了?难道画卷中并没有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吗?

但就在昨天,他有所发现。

这是一个足以让他彻夜不眠的惊喜,他兴奋得睡不着。

这世上有的人啊,对于某件事物的痴迷一旦过度,就成了几乎病态的执着。

这样的执着,所导致的结果有可能是好事,比如艺术家,如果不痴迷不执着,就不会留下那些属于全人类的瑰宝。

但有的事,太过痴迷执着的后果就是祸害了。

另外一面墙上,是一个大屏幕,此刻正出现另一个人的身影,可是看不真切五官,因为对方的光线很暗。

屏幕上的人慢吞吞地说:“找我有事?我说过,如果不是特别要紧的事就不要找我,免得惹麻烦。”

站在画卷前的男子兴奋而又急切地说:“我终于发现秘密了,发现秘密了!”

“嗯?”屏幕上的人惊了一下,随即明白对方在说什么,竟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!

“真的?这次是真的?”

“哈哈哈,肯定是真的,这回不会有错。”画卷前的男子很有信心地说。

屏幕上的人也激动了,说话的声音都不稳:“太好了,不枉费我们那么多年的隐忍,功夫不负有心人!”

“画卷的秘密……这是一幅子母画,我很肯定是子母画!”

“子母画?”屏幕上的人顿时又泄气了,恼怒地说:“你逗我玩儿呢?上哪儿去找这幅画卷的子画?”

所谓“子母画”,顾名思义,就是一幅套分两幅,一幅是主画,即母画,而另外一幅更小更精致内容或许根本不一样的画,就是“子画”。

“子母画”极为珍贵,只有原作者有意识地为之,并且亲口告知的,别人才可能知道这是“子母画”。

“子母画”,小的那一幅,原作者会留下可以做成镂空的线索,一旦得到“子画”,将之按照线索做出镂空痕迹,放在“母画”上,就能看到原本在“母画”上却又不会被人看出来的一幅画。

没有“子画”,母画就只供欣赏,实际套画的价值可能比单独一幅画本身所具有的意义和影响更深刻。

简单的说,古人做出罕见的“子母画”,多半拼出来都是地图,藏着惊世骇俗的东西。

站在画卷前的男子最后说了一句:“子画,很可能是在唐瑞莲的藏品里。”

唐瑞莲?

这个名字,使得屏幕上那个人猛地一震。多少年没听到这名字了,他刻意想忘掉,但其实根本不可能忘掉。

这人死死盯着墙上的传世画卷,往事历历涌上心头……如果此刻还有第三个人在,也许会惊掉下巴。

那画卷,可不正是当年掀起一片腥风血雨的传世名画……《万里江山图》!

窗外已经艳阳高照了,这室内大床上那两个人还没起来。

欧式奢华风的装潢,摆设和家具也都是统一风格的,给人的感觉仿佛是进了贵族的宫殿。

地板上凌乱的衣服散落一地。女人的,男人的,还有鞋子,酒杯……

床上的一男一女背对背睡着,十分安静。但窗外的阳光逐渐刺眼了,昨晚睡的时候窗帘也没有拉得很严实,缕缕光线照进来,那女人先醒了。

女人那柔亮的齐肩黑发,淡淡的光泽,衬托着她那张精致白皙的面孔,娇嫩的肌肤白里透红,很饱满,雪白的颈脖像美丽的天鹅……

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,紧接着睁开眼,看到这陌生的环境时,她的心头不由得猛地一惊!

下一秒,她已经翻身,眼前一张赫然放大的俊脸,是个男人!

男……人……

当她反应过来时,气得咬牙,长腿一伸,将这男人踹了下去。

咚……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,男人也醒了,在地板上睁开眼。

“该死的女人,一大早的干嘛踢我!”倪霄怒嚎着站起来。

陶贝羽凌厉的眼神盯着他:“昨晚你趁我喝醉占我便宜,踢你又怎么了,我还没打得你满地找牙!”

倪霄一听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
“我呸!谁占你便宜了?你自己看清楚,我身上,看看这些,全是你弄的!”倪霄指着自己肩膀上胳膊上的红痕,脸色很难看。

陶贝羽哈哈大笑,但这笑声是愤怒的:“就算是我弄的又怎样?我怎么会在这里的?难道不是你把我拖来的?臭流氓!”

倪霄这是第二次被人骂“流氓”,并且还都是被同一个女人骂的。这货的心里那窝火可想而知。

“昨天晚上在包厢里,你后来还拖着我喝酒,你忘记了?喝醉了我问你家在哪里你也不说,我只有把你带回来……呵呵,你以为我愿意啊?要不是看你跟桐一月一块儿的,我才懒得理你!”

陶贝羽闻言,紧紧蹙着眉头,仔细回想着关于昨晚的那些片段……有点模糊,好像还看见翁析匀了……眼前这个男人扶着她上了车。

陶贝羽的脸色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晕红,怒视着他:“我不管那么多,总之昨晚的事你不准说出去!大家都是成年人,大不了我当是被狗咬了,你必须保密!”

一边说一边匆忙起身,抓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。她憋气啊,这种荒唐事儿只能怪自己倒霉了。

倪霄本来还挺生气了,可是听了陶贝羽说的这些,他突然就笑了起来,并且笑得很开心,像是听到了什么年度笑话,只是看向陶贝羽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好奇和玩味。

漂亮女人,他见识得不少,那些都是拼命想缠住他的,可眼前这个女人就很特别,竟然急着要跟他撇清关系,生怕他缠着似的,还不让说出去。

倪霄眼底闪过的一抹狡黠,立刻被放大,干脆就坐在沙发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穿衣服。

“喂,你真不知道我是谁?”

陶贝羽刚将牛仔裤提到腰上,听他这么一说,她连想都没想:“知道啊,你是流氓!”

“你……你是女流氓!”

陶贝羽气愤地瞪他一眼,无暇跟他吵架,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。

“你是不是没脑子啊?难道你以为昨晚我们那个了?你也太想得美了吧,本少爷才不会看上你这种母老虎女流氓!”

“你才没脑子,你全家都没脑子!”陶贝羽毫不犹豫地呛声回去,但是瞬间她又愣住,脸上露出惊喜:“你说什么?昨晚我们没发生那个?”

倪霄甩来一个大白眼:“你是看多了吧?谁说男人女人睡在一块儿就一定是做了什么?你没留意自己身体有没有异常吗?你也没留意自己的内衣裤都是穿着的?关键是本少爷不屑你这种货色。”

虽然他说话太刺耳太难听,最毒,可是陶贝羽现在却很高兴,冲到床前,将被子掀开,检查床单。

倪霄在一旁看着直摇头,俊脸尽是讽刺:“你有病吧?还检查床单,难道你还是处啊?笑话!”

陶贝羽愤愤地咬牙,脸蛋微红,不理他,只是看见床单上什么都没有,她这才放心一半。

可这样还不够,她马上又冲进了浴室去,关上门,还真在里边检查起自己的身体来。

先前是因为一早醒来看见的各种情形都疑似是发生了什么,以至于陶贝羽怒气上头,没有仔细审视身体。不酸不痛并且连一点异常的液体都没有……床单也吴可疑痕迹。

陶贝羽这心里总算是舒坦一点了……原来没事。是她误会了。

陶贝羽不想再耽搁,提起包包就打算走人,但倪霄还在她身后高声说:“虽然是没发生那种事,可我昨晚给你免费检查了一下,现在我可以肯定你有乳腺增生,记得去看病啊!”

陶贝羽只觉得一股子火苗往脑门儿蹿,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,攥着拳头,缓缓回首,看着沙发上那个笑得一脸得意的男人。

“刚才只踢了你一脚,真是太仁慈了,像你这种流氓,下次如果被我碰到,我不会让你好过!”

“哈哈,还有下次?做梦去吧!”

陶贝羽一秒都不想停留,立刻离开了,身后是倪霄爽朗的笑声。

这两人凑在一块儿的反应太有趣了,能把女强人陶贝羽气成这样的,倪霄算是第一个。

而陶贝羽也“给予”了倪霄某些第一次的体验,比如昨晚揍他,还说他是流氓,还踢了他……

这么一来,双方留下的印象都太深刻了,像两只刺猬遇到。

陶贝羽走出这里时,还回头看了看。是独栋别墅呢,这个位置的别墅很贵的……那男子是什么人?

管他是什么人呢,不就是个长得帅一点的流氓么。

倪霄那长相是没什么可挑剔的,但是由于跟陶贝羽的初次见面很不愉快,所以陶贝羽现在只要一想起这个男人就浑身来气。

“乳腺增生……去你的乳腺增生!”

今天的气温下降了,天气预报说冷空气即将来临,桐一月还在想着要给宝宝买些新衣服,但这念头就好像是能被某人窥视似的,人家已经从国外寄来几大包。

收到包裹时,桐一月一看上边那快递单的签名,是乾昊。

乾昊还要过几天才回来,但是他不管去到哪里都会记得给宝宝买玩具或是衣物。

他这当干爹的真是操碎了心,虽然其实并不需要他买,可这是他的心意,暖暖的关怀和爱。

桐一月现在是领班了,储物柜都比以前的更大,将这些包裹都放进去,下班的时候拿走。

刚从储物室出来就有人告诉桐一月,外卖到了。

什么外卖?她可没叫啊。

拿到手一看,是一盒热腾腾的蛋挞。这真是来得巧,降温了,最想吃热乎乎的东西,这蛋挞一看就是才出炉的。

桐一月想到是谁送来的了,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,掩饰不住的笑意。

桐一月立刻拍张照片给翁析匀发过去,果然,那男人回复了一句:“味道还行吗?”

“超棒!”

桐一月和翁析匀之间现在是属于不温不火的。谁都没有先提出回别墅的事,一是等着对方提,另外一个原因是两人也还在享受现在这种“距离产生美”的状态。

就好像是明明看见面前有什么东西想要抓住可一靠近它就会跑,你就会去追……

桐一月一边吃蛋挞,另一只手在按着手机,垂着脑袋,浑然没留意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人的身影。

“看你吃得这么香,是他送的?”这声音,有点耳熟啊?

桐一月蓦地抬眸,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子,竟是翁冕。

翁冕看见她这眼神,就知道,她至少还认得他。

“你……你来这里住宿的?”

翁冕修长的身躯斜斜地倚靠在墙壁上,慵懒的神情配上他清俊儒雅的气质,使得桐一月不禁暗暗咋舌,男人的气质,几年间的变化这么大。他褪去了以前的妖媚,更成熟了。

翁冕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,只是饶有兴致地凝视着她:“领班?不错嘛。”

别看他现在笑得温润无害的,可桐一月以前就接触过,知道他其实是个挺复杂的人。

“我的休息时间到了,失陪。”

她急着走,他却突然挡在了她跟前。

“翁冕,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?”桐一月略显恼色,清澈的明眸瞅着他。

她的态度,翁冕也不生气,只是懒懒地说:“我没别的意思,你是翁析匀的女人,难道还怕我把你怎样?我不过是想提醒你,你的养父母,他们的死,应该是早就找到凶手了,怎么翁析匀没有告诉你吗?”

“什么?”桐一月惊愕,确实,她没有听翁析匀说找到凶手了。

“你的话,我凭什么信?”她的疑惑中带着戒备。

翁冕漫不经心地一笑,转身就走,但又丢下一句:“你自己问问他不就知道答案了吗……”

桐一月愣在原地,心在揪紧,难以平静,急忙掏出手机,一键拨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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