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地方,段长棉是再也待不下去了。
而此刻,在驿馆庭院中,单独属于金雪鸢的闺房内。
金雪鸢瞪大眼睛,用活见鬼一样的表情看着坐在自己的软塌上,拿着属于自己的葡萄往嘴里丢的李辰。
“你,你怎么就强闯进来了!还有没有一点礼貌?大秦自诩为天 朝上国,人人皆有礼数,可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流氓!”
这几日来,平白地被李辰夺了清白,事后金雪鸢越想越后悔,甚至觉得当时是否是被李辰下了无形无色的迷魂药,才会做出这么冲动没有理智的事情。
生理上的疼痛加上心理的憋屈,数倍的难受让她这几天根本没有心思见人,干脆告病谁也不见。
本以为李辰会像是一个采花贼一样,得逞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,但当再次见到李辰,金雪鸢立刻就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李辰。
但……显然,从小到大,她学的是四书五经,读的是春秋史记,这些东西显然都无法让金雪鸢骂出什么有威力的话来。
起码李辰听得不但不生气,反而有点想笑。
“礼数?”
李辰嗤笑道:“那玩意不过是用来教化愚民的,金公主若是信这个,大可不必来秦朝求助,回国去与那些乱臣贼子谈谈礼数,指不定他们就束手就擒了?”
李辰的话,好像一把刀子戳在了金雪鸢的心中。
她俏脸冰寒,冷声说道:“你若是来嘲笑我的,那么你已经达成目的了,请你走吧!”
李辰挑眉道:“本公子早就说了,与你是一笔交易,怎么,金公主不愿意听本公子带来的消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