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好意思说!?”
妇人气道:“是,加固了海防,钱是好赚了,可赚来的钱呢?到头来不还是给你用各种名目把税征走了?连自己家和你老婆的娘家都不放过,甚至还第一个朝着自己家开刀,你郑宝荣可真是有出息啊!”
“你知道外面的老百姓骂你是郑扒皮,连那些富户,都在背地里骂你不得好死生儿子没屁 眼么?”
郑宝荣大怒,正要发作,门外却传来了一阵嘈杂打骂声。
不等郑宝荣出去查看,几名官差就被锦衣卫踹进了屋子里。
“你是郑宝荣?”锦衣卫看着起身走过来的郑宝荣,冷声问道。
郑宝荣立刻道:“本官就是,你们是谁?为何擅自闯入?可知道本官随时可命人把你们拿……”
郑宝荣的话都还没说完,锦衣卫就把腰牌丢到了他怀里。
“东厂锦衣卫办事,找的就是你郑宝荣,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郑宝荣看着怀里金灿灿明晃晃的东厂锦衣卫腰牌,吓得一张胖脸上没半点血色。
东厂锦衣卫这五个字,意味着什么他太清楚了。
对每个当官的人来说,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东厂的人。
“这,这位上官,下官这里怎么劳驾几位亲自上门,可是有什么事?透露一些,下官不胜感激。”
郑宝荣变脸如变戏法一般,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,悄咪 咪地塞进这名锦衣卫的怀里。
却不想锦衣卫脸色一板,推回了银票,但面色也的确有几分舒缓,他说道:“若是平时,给你个方便也没事,但今日之事非同寻常,你还是跟着我们走吧,耽误了,对你没好处。”
指了指那被踹进来的官差,锦衣卫说:“你的官差,当街和渔民斗殴,让我家主子抓了个正着,带你回去是问话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