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旬出饮独空床。(2 / 2)

玉晨惊道:“不好,让它们跑了!”

小二心中暗暗偷笑,道:“客人自己没有抓住怪不得我。”

玉晨苦笑道:“自然不怪你,看来是没有这口福。”说罢转身就走。

转过楼角看不到店小二后,轻轻招了招手,紫电雕化作的小麻雀在窗外一闪,投入玉晨袖子里。

玉晨摇摇头道:“不知道怎么落入网中的,不救你一会儿你想是被红烧还是清蒸?”

袖子里小麻雀湫湫叫了几声,有久别重逢的高兴也有八九分的委屈。

玉晨走回楼里看到唐蜩愁眉苦脸,陆东福头也不抬的大口喝酒。

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张大床。没错,一张红木带着绣花锦帐的床!

如果这张大床在卧室里一定让人睡的很轻松,但是现在它出现在解酲阁里。

四个很年轻的小姑娘抬着这张大床的四个脚,就站在唐蜩他们桌前。

前面的小姑娘笑道:“唐公子,我叫做伶俐,她叫做精细,后面两个一个叫做刁钻一个叫做古怪。”

唐蜩微笑道:“我并没有问姑娘的名字。”

伶俐瞪起眼睛道:“你难道不想知道帐子里是谁?”

唐蜩摇头道:“不想。”

精细笑道:“嘴里说不想,恐怕心里拼命猜吧,男人都是这样。”

唐蜩苦笑道:“我能不能不猜。我只是陪朋友来吃饭。”

红木床转动起来,后面两个小姑娘转到前面来,其中一个眨眨眼睛道:“唐公子你猜我是刁钻还是古怪?”

唐蜩道:“刁钻在古怪旁边,古怪在刁钻旁边。”

小姑娘笑道:“你是第一个在我们面前说出这么有趣的话的人。”

唐蜩苦笑道:“为什么没有第二个?”

另一个小姑娘笑道:“因为其他的都被我家小姐劈成了几半。”

锦帐里传来一道声音道:“不知道唐公子几次到了东胜神洲为何不来解酲阁,难道我就如此令你不屑么?”

唐蜩摇头道:“并不是,我早就说过……”

锦帐露出一条缝隙,一只雪白柔软的玉手伸出来轻轻一弹,一股凌厉的真气刺向唐蜩。

叮!这一股真气犹如实质,被唐蜩手中白玉碗接住,白玉碗转动间,真气在里面打了个转折射出去射向别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