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救过齐天一命,可他却几次三番舍命相护,如今往事再现,她做不到视若无睹。</P>
宫远徵震惊的问道,“哥,你真的认识他?”</P>
“不认识。”</P>
宫远徵的嘴角微微扬起,宫尚角看上官浅的目光随即变得冰冷,尤其是看着她那双蓄满眼泪的眸子。</P>
一种不寒而栗的气息突然散开,宫尚角询问道,“他人在哪里?”</P>
“哥,在地牢。”</P>
宫尚角抬脚往前走了几步,又回头对垂首的上官浅说道,“你也来。”</P>
上官浅有些错愕。</P>
宫远徵眸色一沉,“哥!她——”</P>
宫尚角目光偏移,冷冷的看着宫远徵。</P>
宫远徵不再说话了,沉默得跟在宫尚角的身后。</P>
无锋石室里,三面墙都放置了高大的架子,上面摆满了各色药材,唯独最里面的一面墙设置了简单的床铺。</P>
机关声响,石门从外打开,寒鸦贰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进来,递给正坐在木桌旁的云为衫。</P>
云为衫接过药碗,毫不犹豫的一仰而尽,脸色苍白,但也平静,甚至都没有多看来人一眼。</P>
很快,她的腹部传来绞痛,迅速蔓延四肢百骸,头部异常疼痛难忍,她感觉一阵眩晕,眼前的人和物重影交叠。</P>
恍惚中,她又回忆起了在宫门的日子,宫子羽的面容不断在她眼前浮现,她伸手去抓,他却离自己越来越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