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准备拿着船票下去的韦瑟被告知一定要凭借船票再次登船,剩下的那半张金丝烫锡纸标记的就是凭证。
他随后转身拉着重樱回去。
大小姐不解问道:“我们不直接下去吗?为什么绕回来了……”
“有人在看着我们。”韦瑟从容道,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,朱金刚才就在侧边看着。
“我们换一个方式下船……”打开阳台的门和重樱一起走出去把再掩盖上,顶着早上灼人的阳光从略微发烫的栏杆处抱着她一跃而下。
重樱声音响起在耳边:“我们是不是太过于谨慎了?”
韦瑟表示自己不知道,朱金是一个很奇怪的人,任谁被一个奇怪的人盯着都不好受。船上可没有地方让自己躲藏或者离开,固定活动的空间范围就这么大。
虽然心情并不好,但那并不是自己动手就能解决的麻烦。朱金能够在上层客舱住下离最豪华的套房之间这么近,说明他并非普通出身。
再一来如果那天他给自己船票都是真的,船上的人对他的存在一定非常熟悉,他这种行为能够持续这么久,一定有依仗所在。
“最好不要对船上任何的人和事轻举妄动,我不想在这趟离开陆地的旅行上遇上麻烦。”
“这都是为了姐姐你,也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离开陆地便会让人变得胆小,脚踩船板并不会让人真的感到安全,而是害怕下一刻的失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