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就当不是吧,等她谈恋爱结婚后,你这种症状应该就消失了。”</P>
说完又道,“还玩吗?”</P>
项嘉木刚要说“玩”,林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</P>
项嘉木瞬间就忘了自己刚刚给自己洗脑的话,秒接。</P>
刚摁接听,项嘉木就后悔了,他刚想挂断,电话那头就传来林晴抽抽搭搭的声音。</P>
“臭黄瓜,怎么办,我杀人了……”</P>
项嘉木猛地站了起来,“怎么了,慢慢说。”</P>
林晴断断续续,将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通。</P>
她说的是有人打江知鱼,她用花瓶把人打死了,江知鱼在替她顶罪。</P>
项嘉木听得乱七八糟,但捋清了一点。</P>
那就是隔壁出事了。</P>
他一边安抚林晴,一边去浴室将沈司年揪了出来。</P>
沈司年上衣还没穿,皱着眉道,“怎么了?”</P>
“你老婆出事了,有人闯她家里打她!”</P>
沈司年外套也顾不上穿了,抓了件浴巾,就跟着项嘉木前往901。</P>
他们俩赶到现场的时候,就看见司盛华躺在地上,旁边碎了一地的瓷片,司美华跪坐在旁边哭天抢地,江知鱼抓着一束花,警惕地站在餐桌旁。</P>
一见沈司年来,司美华立马站起身,红着眼道,“司年,江知鱼疯了,她把你舅舅被打得不省人事,赶紧报警,把她给我抓起来!”</P>
江知鱼:……</P>
她刚刚还担心司美华拉林晴下水呢,倒是高估了她的智商。</P>
沈司年只扫了她一眼,便径直走到江知鱼跟前。</P>
走近了,一眼便瞧见江知鱼像有些微微肿的脸颊,顿时脸色就沉了沉,“司盛华打的?”</P>
江知鱼“嗯”了一声,随后又道,“他也没占上便宜,我捏了他的蛋。”</P>
沈司年:……</P>
他突然觉得,江知鱼之前生气拿水杯砸他,真的算是手下留情了。</P>
她要是下狠手,没准他真的得去挂个男科了。</P>
沈司年将江知鱼手里的花拿出来,展开她的手心,仔细检查了一番。</P>
花瓶里不是玫瑰,并没有刺伤她的手。</P>
沈司年轻轻将她手心的灰尘拂去。</P>
司美华看着沈司年一副中邪的样子,对江知鱼嘘寒问暖,表情都扭曲了。</P>
“沈司年,你看看你舅舅都成什么样了?就是这个女人下的手!你还担心她?”</P>
沈司年淡淡扫了她一眼,没有回答,而是反问,“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</P>
司美华心里一虚,瞬间又理直气壮起来,“你说为什么?还不是为了时念?你既然不让我保释,那我就想别的办法,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女儿在那种地方受罪!”</P>
沈司年脸色沉下来,“沈时念拿开水泼人,她的行为已经是故意伤害,你作为母亲,不加以矫正,还助纣为虐,倘若今天就这么轻易放她出来,以后她是不是连杀人放火也敢干了?”</P>
“胡说八道!”司美华怒气冲冲道,“时念还是个孩子,她哪里懂什么轻重?你把她放出来,她知道错了,怎么可能还会犯?”</P>
沈司年冷笑,“孩子?谁家孩子二十三还没断奶?知鱼嫁给我的时候才二十二,照你的说法,她不也是个孩子?沈时念恶作剧把她送到沈越泽房里的时候,你怎么不护着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