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:朝堂上被镇纸CX(龙椅上RN,忍耐,丞相有喜了)(2 / 2)

“皇上再不回答,这镇国大将军恐怕就要进来看看了,要是被他知道您是个双儿,那这江山怕是得易主了啊。”

江逸帆提醒着他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南宫落并不昏庸,他心里也不是不知道,可是,让他如何开口?他现在整个人都在快感的浪潮里翻飞,欲仙欲死,才这么一会,就丢了好几次。

“皇上!?皇上怕是……”

“朕……嗯啊……哈啊……朕无事…………啊啊啊……朕只是……嗯……有些腹痛……啊哈……多……嗯嗯……多谢大将军……哈啊……关心……众卿……呜嗯……若无事………便……哈啊……退朝……嗯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断断续续说到最后时刻,江逸帆却不安好心地把镇纸猛地一推,推到了南宫落子宫颈处,顶开了宫口。紧窄的地方被这样有棱有角的硬物陡然扩张,饱胀的酸楚让南宫落子宫内壁猛烈地收缩吞吐,肉逼与镇纸的交合处噗嗤一声喷溅出大股淫水。

激烈的高潮使得穴前的尿眼失去弹性,在阴精狂泄的同时,淅沥沥地射出冒着热气的黄色尿液来,把身前的帘幕全部湿透了。

众臣哪里知道他们的皇上正在朝堂上发情,又哪里猜得出里面到底是怎样的春色无边呢?皇上的声音虽然怪异至极,但他们想也不敢往歪门邪道上想,得了命便陆陆续续地退了出去。

只有镇国大将军宋明仕临走时朝帘幕内疑惑地看了一眼。

“嗯……”

南宫落虚脱地仰躺着,双腿依旧维持着大张的姿势。待群臣和太监都离去了,整个殿堂内只剩他们二人,江逸帆拉开满是水渍的帘幕,道:“皇上的水真多啊,可惜您的臣子们享不到这个眼福咯。”

这番揶揄在南宫落耳里变成了调情,他虽然对江逸帆方才那样大胆的行为仍心有余悸,严厉的责备话语却因为更加兴奋起来的身体而吞进肚中,转而娇声道:

“朕的好侍卫……瞧你干的好事……朕今天真是丢死人了……在这么多大臣的面前泄身了……还撒尿了……但是好舒服……朕喜欢在大臣面前被插骚穴……只一点……要不是镇纸……而是江侍卫的大肉棒那就更喜欢了……”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,南宫落半眯着如丝的媚眼,勾魂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江逸帆,双手放在阴户处,纤细玉指揪住湿润粘稠的肉唇向两侧拉开,刚被镇纸操肿的穴口对着江逸帆流着淫水,一张一合仿佛在说着邀请他进来的话。

“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,得失陪了,还请皇上恕罪啊。”

“江逸帆!”

南宫落愣了愣,压根没想过作为一国之君的自己会被拒绝,从未有过的耻辱感像是把他架在了一只蒸笼上,使他顷刻间身如火烤,满面通红。

“皇上若是实在想得很,那就用这个继续凑合凑合罢。”

江逸帆把方才用过的镇纸放进南宫落深深凹陷的乳沟中夹着,全然不害怕南宫落降罪般,有恃无恐地笑了笑,将他一个人丢在这空荡荡的大殿,竟真的离去了。

可怜南宫落赤赤身裸体,不能即刻追出去,欲求不满的骚穴不过片刻便饥渴难受起来,他也无暇思考其他,用那镇纸自己抽插起来,竟然玩到了深夜,一身的媚肉几乎都化在了龙椅里。

这边江逸帆心系着白若顷,马不停蹄地赶回丞相府,只见赵梦帮着忙里忙外的,拦着他问道:“若顷怎样了,他可有什么大碍?”

赵梦见是他,忙道:“逸帆哥,你可回来啦!丞相大人没事,就是……”

没事后面接了个转折,让江逸帆的心情像过山车一样来了个大起大落,抓着赵梦肩膀紧张道:“就是什么?”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瞧你紧张得。”赵梦只觉得平时看上去深沉可靠的江逸帆着急上火的模样还挺可爱,不禁笑了笑道:“是好事!幸好梦儿略通医术,丞相大人这个身份不便明着请大夫过来,只能由我诊了一诊。今日他晕倒,诱因是急火攻心,主因却是有了身子,气血虚弱不继……逸帆哥,你抓得我好疼!”

赵梦连着喊了几声痛,江逸帆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心底涌上一阵柔软喜悦:“梦儿,你说若顷有了?会不会诊错了?”

双性人受孕是很艰难的,赵梦跟了他这么久都没有,白若顷这突然有孕,真是让江逸帆差点以为身处梦中。

“不会有错的,相信梦儿罢,逸帆哥你就要当爹啦!”赵梦笑眯眯地望着他,“快进房看看丞相大人,他应该已经醒了。”

江逸帆看着赵梦真心喜悦的样子,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头,心想自己的眼光真是没有差过。随即快步走进白若顷的房间,只见丞相大人躺在被褥里,一张苍白的小脸被乌黑的头发遮挡了一小半,看上去憔悴了许多。

江逸帆心疼不已,走过去蹲在床头,静静看他。仔细地看白若顷的这张脸──眉如新月,唇若点绛,肤白胜雪,闭着眼睛已美若出水芙蓉,睁开时该是何等的摄人心魄……还有他善良坚韧的秉性,不卑不亢的风骨与饱读诗书的才情……如果不是被赋予了异能,就凭他江逸帆,真是何德何能啊。

两世都活得意气风发的江逸帆头一次有了自惭形秽的感觉。

“若顷……”江逸帆俯身在那微启的双唇上印上浅浅一吻,白若顷睫毛颤了颤,缓缓睁开眼,望着他片刻便别过脸去。

江逸帆知道他是为了御前侍卫一事心中憋着一股气,用指背抚摸着他的脸颊道:“你放心,我就算当了御前侍卫,也一定每日回这里来。”

“皇上会允准吗?”白若顷转过来看着他,目光似水,“御前侍卫每日出宫不合规矩吧……”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逸帆笑道:“我管他准不准,他又拦不了我。”

“何出此言?”白若顷疑惑地看着他,心想难道戒备森严的皇宫也可以进出随意吗?

江逸帆看穿了他在想什么,当下也不再隐瞒,坐在床沿拉着白若顷的手,缓缓将他的前世今生,如何死而复活,如何来到这里,和盘托出。他知道白若顷就算理解不了这件事,也一定会相信他──他与南宫落接近完全是因为身上的任务,并没有真情实感,以及他只要想回丞相府,就一定能回来。

其中自然是省略了自己隐身调戏白若顷的那一部分。

白若顷在听他说完以后,似乎在消化这些超越常识的信息般沉思了片刻,道:“难怪我总觉得你很不一样……原来竟有这样的奇遇。”攥着江逸帆的手紧了紧,“还真得感谢先皇,若不是他,我们可能这辈子也没有交集。”

江逸帆拥住他:“对呀,若不是他,我活几辈子都找不到你这么好看的媳妇啊。”

渐渐地,卧房内的空气都被浓情蜜意充斥。白若顷抬头看了看江逸帆,只道平时若此情此景,江逸帆早就饿狼扑食,今天却正襟危坐,难道是在等自己主动?

他羞赧地伸出手,放在江逸帆腰间,要去解那腰带。江逸帆面对白若顷本就很难把持,见他难得主动,更是双眼都红了,用了所有的理智才拦了下来,沙哑着嗓子道:“忘了告诉你……赵梦替你把脉,诊出你有了身孕。算日子也才单月,现在不宜……”

白若顷听完这话,从未想过自己也能怀上一个小生命的他呆在了原地,目光怔怔,心中却是几乎满溢而出的喜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