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波编译
弗吉尼亚州鲍尔斯教堂附近
一男一女在车里谈着暧十昧的情话。
“谢谢你的啤酒。”女人说。
“谢谢你让我搭便车回家。”情十欲在他们之间涌动。
“是你让我的生活这么十精十彩。也许我们都需要养个十宠十物,因为十宠十物会让人长寿。”女人说。
“我想养只猫。”男人说。
“有十爱十猫的人也有十爱十狗的人,你是一个十爱十狗的男人,约翰。你忠诚可靠,也没什么心机,和周围的人相处融洽,我喜欢和你在一起。为什么是猫呢?”女人质疑。
“养猫不用十操十心,一开始期望不高,后来的失望也不大。”
这两个人是FBI探员莫尼卡和探员约翰,看来他们彼此十爱十慕已经有一段时间了,只是还没有表白。
“周一有时间吗?”约翰说。
“有,到时见。”莫尼卡笑得有点暧十昧。
约翰下车,望着莫尼卡远去。
莫尼卡还沉浸在与约翰的对话中,突然,十字路口斜插出一辆飞速行驶的轿车,拦腰撞上莫尼卡的车,她的SUV轿车被撞得打了几个滚,看来事情严重了。
莫尼卡的医院
昏迷过去的莫尼卡正在抢救。她面色苍白,一动不动。医生们观察她的瞳孔,并试图唤醒她。
莫尼卡睁开眼睛,从昏迷中醒来。坐起身,下了地,迷惑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医院,除了她额头上的一点血迹外,似乎已经没事了。
“有人在吗?”莫尼卡渐渐想起自己是因为出了车祸被送进医院的。没有人回答。更加奇怪的是,如果说自己已经好了,怎么会是在一间没有人的医院里醒来呢。除了人,这家医院似乎还少了点什么。她推开病房的门。往外走,还是一个人也没有,直到推开了医院的大门。莫尼卡惊呆了,门外什么也没有,整座医院似乎飘在黑色的夜空中。这个世界上,似乎只剩下莫尼卡和这座空荡荡的天主教医院。
无人的医院内,莫尼卡正在水管前清洗自己额头上的伤口。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:“你好,别疑惑,我一开始也是这样的。”一个穿着病服的黑人男十性十出现,吓了莫尼卡一跳。
“你是谁?我们在哪里?”莫尼卡看清来者,松了一口气,急忙询问。
“我是史蒂文,至于我们在哪,反正不是在昏迷过去的那间医院里。”史蒂文耸耸肩露出奇怪的表情,“你看过外面吗?”
“是的!”
“不要向外看!”
“大家都去哪儿了?”莫尼卡问道。
“我想问题是,我们去哪儿了。”史蒂文带着莫尼卡向前走,“你出了什么事故吗?”
“在回家的路上被车撞了!”
“我来的时候胸口还是疼的。”史蒂文叫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,“巴里艾罗先生,新来的。”
巴里艾罗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,头上有一个很大的伤疤,清晰可见。史蒂文对莫尼卡说,巴里艾罗是在工地上从高处摔下来的。莫尼卡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,心里一沉:“你们都认为我们已经死了?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!”
“你曾经死过吗?”巴里艾罗抬眼看了看莫尼卡,“你怎么知道不是?”
现实中的医院
史卡丽神色慌张地赶到医院,看到约翰痛苦地坐在那儿。
“她送我回家,你知道,她只喝了一小瓶啤酒。”约翰诉说着。
“约翰,不是你的错,要知道,那个撞她的家伙喝了15杯酒。别这样对待自己。”史卡丽安慰着他。
病房内。莫尼卡插满管子,面孔苍白地躺在十床十上。史卡丽拿起病历看了看:“是真的,约翰,她已经不在了。”
“我不能接受。她还有呼吸,她的心还在跳。那就是还有希望。”约翰承受不了这一事实。
“你知道,事实上,她的脑子里没有任何能测试到的电波。脑死在医学上就意味着真正的死亡,现在是生命维护系统在维持着她,约翰,那是机器在呼吸。对不起。”史卡丽试图说服约翰接受现实。
莫尼卡的医院
被证实脑死亡的莫尼卡还在医院中寻找着什么。翻开病历,她发现病历上是一派十胡十言。
“如果你能接受的话,事情没有那么糟糕,莫尼卡。”
“你发现这个没有,史蒂文,这里的许多东西都不对劲。这上面根本是些乱码。”莫尼卡指给史蒂文看。
黑人病友环顾四周点点头。
“这里没有任何标志!”莫尼卡不愧身为探员。
“你说我们死了,你认为这里是天堂?一座巨大的荒废了的天主教医院。”
“我没有这样说。也许这里是地狱,或是中转站。一个到下面的中转站。”史蒂文不肯定地判断。
莫尼卡拿起一个咖啡杯,不顾史蒂文的劝阻来到屋外,将杯子抛了出去。杯子不断下坠,当下落到一个点的时候就像被雷劈了似的,一道闪光之后就消失了。看来这不是一条出路。
现实中的医院
莫尼卡还在十床十上躺着,主治医生杰克对这种情景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,他冷漠地说:“对不起,我们已经尽力了。”
“等一下,你们俩都是专家,我们就不能再做点什么吗?”不愿放弃的约翰冲着杰克和史卡丽说。
“我希望我可以,但有些事你要知道,你的搭档生前签了同意捐献器官的协议书。”杰克说。
“不行,我要她完整地躺在那里。”约翰很激动。
史卡丽试图让约翰冷静下来:“这并不能改变她的诊断结果。”
“时间往往是最宝贵的,在明尼苏达有一个女人需要她的这颗心脏,你的朋友可以挽救她的生命。那样的话,在某种程度上,她还活着。”杰克客观地说。
莫尼卡的医院
莫尼卡在寻找史蒂文的时候在窗户上看到了一个人影,她赶紧迫了过去。是一个神秘的金发女人。“你是谁,停下来!”女人吃了一惊,匆匆穿过医院的走廊,莫尼卡追了过去,然而女人却消失在走廊尽头的一栋墙壁里。
“莫尼卡!快过来!”这时她听到了史蒂文恐惧地大叫。
坐在椅子上的巴里艾罗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,十抽十搐着,脸上慢慢泛起奇怪的绿光。巴里艾罗就在她们面前消失了。
“天哪!”两人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。
现实中的医院
杰克医生给巴里艾罗取下了生命系统。他真正地死了,家人哭成一十十团十十。
门外站着一位女人注视着这一切,她正是消失在墙壁里的那个女人,原来她是医院负责给病人送花的工人。看到病人的离去她似乎很痛苦。
而这边,约翰和史卡丽仍在查看病历和脑电图,希望能寻找出致莫尼卡脑死的真正原因。
“他们在等着把莫尼卡分掉,我不能容忍医生们竟然等着切开并分割莫尼卡。还有什么我们能做的吗?”约翰激动的向史卡丽控诉。
“看这里,约翰。”史卡丽似乎发现了什么,指着莫尼卡的脑扫描图像说。
“左前方小的肿块似乎是硬膜血肿。这就像是一些具体的规则,我不知道这个实际上是不是就意味着死亡。这是他们的规则。”
约翰立刻提起十精十神,他好像也在病历上发现了突然停下来的部分,在那里,医生们不再给莫尼卡继续治疗和检查。约翰认为自己发现了希望。
莫尼卡的医院
在女人消失的地方,莫尼卡给史蒂文讲述着发生的事情,并说:“她的消失和巴里艾罗的不一样。”
莫尼卡若有所思:“我想巴里艾罗死了,如果是这样,一个人不能死两次。”
史蒂文说:“也就是说我们俩都还活着,只不过不知身在何处罢了。”
“我们到底在哪?”
现实中的医院
约翰找到主治医生杰克,要求查看所有详细的医疗记录,杰克对此十分不满,认为约翰是在质疑他的权威。在约翰的坚持下,杰克同意将记录给他,但声称他不可能从里面找到些什么。
神秘的女人来到莫尼卡的病十床十前,一脸同情地看着昏迷的莫尼卡。
约翰走进病房问她:“你是谁?”
“我是医院负责送花的。”女人说。看着约翰痛苦的神情,又说:“你是他的丈夫吗?要么就是你十爱十她。”
约翰抬起头,觉得有些奇怪。
“她还没死,至少她的灵魂还没有死。”女人准备走了。
“我希望我可以和她说话。我想要告诉她许多我还没说的事情。”约翰说。
女人出了病房,看着约翰,似乎决定了什么。
神秘的女人坐着向下的电梯一直到了医院的地下室。这里是属于她的房间。房间里面豁然摆着一个十精十美的建筑模型,竟然和这座天主教医院一模一样。模型的窗户里还微露出几许光线。也许莫尼卡和史蒂文的灵魂就禁锢在里面。女人专注地看着其中的一扇窗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