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星辞失笑。
“你想多了。”
闻言,五队在本子上缓缓写下:狡辩,不肯表露真心。
顾星辞一眼就看清了他写的字,嘴角狠狠一抽,忍不住开口:“你什么时候还成了心理医生了?还是你家住海边的啊,管这么宽。”
五队不气不恼,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:“有没有出现过焦虑恐慌或者是心悸失眠。”
顾星辞:
“不是吧,你来真的?”
见状,五队低头又写道:病人自我保护意识过强。
“这种情况维持多久了?”
“维持尼玛啊。”
五队继续写:有一段时间。
顾星辞:“……”
两人根本是互相对牛弹琴,根本驴唇不对马嘴。
明明各说各的,却好像也聊到了一起的样子。
见她不再说话,五队只好收起纸笔,一副认真模样:“你知道吗,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,在没有看过你的全面检查报告之前,最乐观你也就还能坚持一年。”
“就按照你现在这样不要命的方式作下去,最多一年。到时候欢迎你来五组打杂。”
“……”
深吸了一口气,顾星辞倒没有生气,而是觉得稀奇:“之前怎么没发现你也这么毒舌呢。明明平时斯斯文文的,就不能学点好的?”
“你问问其他几个队长,谁在你面前还能保持心平气和?我血压没被你气爆表就不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