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这么一调侃，气氛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。

左星尧看了眼走廊外的身影，时刻汇报着：“这两人好像在聊什么，还没走呢。”

他这个位置看不清秦觉的正脸，只能瞧见他的背影。倒是程仇是侧对着他的，好在灯光不是特别昏暗，他能瞧见一些她脸上的表情。

“感觉程仇都快哭了啊。”

闻言，顾星辞啧了声，“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吗？”

“听不到，楼下太嗨了。”

顾星辞毫不留情：“废物。”

左星尧：“……”

“你在这样下去，我对你仅存的一丁点好感也要荡然无存了。”

“我要你的好感做什么？”顾星辞笑着问。

左星尧噎住，“你该不会一直是这样的吧？你的搭档或者你的队员都是怎么忍住不打你的？”

“那也要打得过再说啊。”

左星尧无语了。

“这是有多隐忍啊。”

“你话怎么这么——”

听到她那边话音一顿，左星尧连忙按住耳机，脸上的玩味之色顿时消失不见，被紧张代替：“三队？”

“听得到吗？”

他和顾星辞一直闲扯着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，就是为了保持通话正常，以保证在对方发生不测时可以立刻赶到。

另一边，顾星辞盯着手里的文件，有些不可思议的来回翻看着，似乎并不相信上面的文字。

“找到一份文件。”

听到她的声音，左星尧松了口气：

“是关键线索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