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你回馈天地，结束之前的因果，将过去的事情做一个了解。”</P>

后土默默地说，在场的人皆是一愣，九凤会答应吗？他与世上太多太多的东西有勾连，他难道没有留恋吗？</P>

以前是有的，现在想通了。</P>

九凤轻轻地说了一声，</P>

“好，请众人作证。”</P>

“不可。”</P>

芈栖桐死死地盯着九凤，出言拒绝，</P>

“或许还有别的法子。”</P>

芈栖桐攥住九凤的袖子，隐隐有怒意，眉头皱成一团。看他们这样，李叙白知道，是没有计划乙和计划丙了，纯属是青鸾哄他的，没有任何办法，而且现在也没时间想别的。</P>

“嚯，小朋友，要不要跟我过上几招，杀了我，拿回冥书？届时万千恶鬼出逃，生灵涂炭，妙哉。”</P>

“……呵。”</P>

芈栖桐举起风月，剑指后土，打起来，大荒肯定会崩毁。</P>

“小鸟，我所说所做，都是为了大荒好。”</P>

混沌惊疑地看着这一切，有点奇怪，但他没有发现问题，依兄长的性子，这很正常，他向来愿意为了大义牺牲自己，风花雪月皆虚影，可他们之前又一副恩爱的模样，难道九凤就没有一点点不舍。</P>

恐怖。</P>

混沌的心如擂鼓，兄长总是这样偏执又疯狂……的正常，为了大荒的稳定，他愿意做任何事情，大荒是他心爱的玩具！即使随着时间变得破破烂烂的，也舍不得丢弃，而是仔细地用针线缝好。</P>

“喂……兄长，上一次在外面见面是把我们当生桩，镇了数万年，这次是怎么？你要在我们面前自戕赎罪？你完全不考虑我们的心情吗？”</P>

梼杌忍无可忍，真想一爪子拍死这死鸟，过于随心所欲了。</P>

“都是镜中月，水中花，不是吗？为了道，这是有意义的，以后也没人管你们，你们可以自由自在了。”</P>

“有缘再见。”</P>

九凤心沉如水，抬手灵力化剑，冲自己丹田刺去，巨大的能量涌出，已回天乏术，芈栖桐暗暗翻了个白眼，掐算着时刻，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传音说，</P>

“不快不慢，当真是神机妙算。”</P>

“那是自然。”</P>

混沌默不作声，侧头思考，芈栖桐悲痛地抱上去，用动作向世人说，是的我们有一段背德的情，九凤深情地捧着他的脸，</P>

“一闭上眼睛，我的心里都是你。”</P>

“那张贩剑的脸。”</P>

“无辜的，刻意的，假装可怜的，倨傲的。”</P>

“说起来我的头好痛。”</P>

“……九凤我恨你，我不会原谅你的。”</P>

“我现在是天底下最尊贵最富庶的鳏夫，继承了你的地位和遗产，老东西爆点灵宝。”</P>

“……呃，马上。”</P>

九凤的身躯逐渐消失在烧起来的涅盘之火里，浩瀚的灵力坠向大地，周围被毁的土地在很快的速度下生长出野草，然后是灌木、大树，开花结果，繁衍生息，谁能想到之前都是荒土，足可见九凤灵力的庞大。</P>

只剩下两片青鸾尾羽在空中漂浮，芈栖桐用力握住羽毛。</P>

“他果真死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