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她没有任何犹豫:“我会和他结婚的。”
陆母欣慰了,又嘱咐了她几句,这才离开了公寓。
等她走后,钟雪看了看那些营养品,把它们一一收好,又拉开茶几抽屉,从里面拿出半瓶孕钙,就着温开水喝了一粒。
出门上班的时候,看到嗷呜又趴在地上啃拖鞋。
大大的男士拖鞋上多了几片牙印,参差不齐的。
她从狗嘴里夺过拖鞋,放进玄关的鞋柜里。
“别啃了,当心你爹回来又要揍你。”
嗷呜哼唧了两声,狗头蔫哒哒的。
钟雪摸了摸它,又给它开了根香肠,等它开心吃完,这才出门去上班。
到了公司,正好撞见小助理,她们一起进电梯。
“雪姐,今天安和集团的陆总没送你呀?”
钟雪好笑地问:“谁规定他要天天送我了?”
小助理说:“他以前都粘着你粘的很紧的,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,送你那不是风雨无阻吗,今天不正常,很不正常!”
钟雪点了点她的脑袋。
“你是不是被隔壁的沈榕儿传染了,一天到晚爱分析别人的八卦新闻。”
小助理不承认:“我才没有呢,我的眼光比她准多了。”
“反正你就应该跟陆总是一对儿。”
钟雪推着她出电梯:“好了好了,上你的班吧。”
打完卡,钟雪去茶水间倒水,没忍住又拿出了手机。
看了眼微信上的消息,最后还是关上了。
算了,不能打扰人家的工作。
以前陆知白总打扰她的工作,她怨气很大的。
也不知道是怎么了。
可能是怀孕的缘故,今天总是忧心忡忡的。
……
短短几天,像度日如年一般。
医院的消毒水愈发浓烈,一整层都挥之不去。
早上八点,护士照例敲门进来,推着小推车来到病床前。
“陆总,该抽血化验了。”
陆知白靠在病床上,眼睛依旧蒙着纱布,面容依旧俊朗,下巴上蓄起了淡淡的胡茬。
他闻言,熟练地卷起袖子,伸出手腕,上面有一堆密密麻麻的针孔。
“抽吧。”
护士消了毒,替他抽了血。
刚收起推车,陆知白就要从床上下来。
“我今天想出去走走,行吗?”
刚到门口的韩深见状,立马进去扶住他:“陆总,医生让你好好休息,最好不要到处跑,磕到撞到就不好了。”
陆知白不满意地控诉:“我眼睛看不见,身体又没坏,天天躺在床上都要发霉了,总得走两步,见见太阳吧。”
韩深犹豫了一下,心还是软了。
“那好吧,我扶你出去。”
他稳稳当当扶着陆知白,一步一步往外走。
刚出病房门,陆知白眉头皱了一下,身体猛地栽下去。
“哗”地一下,吐出了一大口鲜血。
“陆总!”
“陆医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