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楼春道:“凡事皆有动机,向良的动机并不复杂,他想取代你,做崆峒派的掌门人。”</P>
桓温摇了摇头,道:“二弟不是那种贪慕权利的人。”</P>
玉楼春道:“人心隔肚皮,他心里想什么,谁也不知道。但从他做的那些事来看,他的确有这个意向。再多问一句,桓老先生是否有把崆峒派掌门之位传给上官存义的想法?”</P>
桓温道:“不错,桓某之前是有过这个意向。”</P>
玉楼春道:“这就不难解释,向良为什么要害上官存义了。他一直都在觊觎崆峒派掌门之位,却见桓老先生要把崆峒派权柄转交给一个后辈,他心里如何好受?他这年纪,若不在暗处使些手段,定是与崆峒派掌门人无缘的了。”</P>
桓温想了想,道:“说来说去,这都是你一家之言,并没有切实的证据能够证明,暗中谋害存义的就是我二弟向良。”</P>
玉楼春微笑道:“到了现在桓老先生还不愿怀疑自己的兄弟吗?”</P>
桓温道:“我们五人虽非亲兄弟,但相互之间的情谊却不比亲兄弟差上多少。且我二弟平素待人和善,做事也本分,你现在忽然把他说得这样卑劣,恕桓某难以认同。”</P>
玉楼春点了点头,道:“也不怪桓老先生不相信,毕竟你们兄弟情深,我又是个外人,上来便说你兄弟的坏话,你不信,也是人之常情。这样好了,麻烦桓老先生派些得力人手,去伽相寺里搜一搜,看看这座宝相庄严的古刹,是否也如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庄严神圣。”</P>
听玉楼春提起伽相寺,云天行心想:“看来诸葛先生早已知道伽相寺的真相了。经昨夜那样一闹,也不知现在的伽相寺怎样了?蜃楼的人是否还在?”</P>
桓温并不知伽相寺内真情,自然不明白玉楼春话中真意,道:“这跟伽相寺又有什么关系?好端端的去搜它做什么?”</P>
玉楼春微笑道:“桓老先生,你可知现在的伽相寺是谁的地盘?”</P>
桓温道:“现今伽相寺的住持是慧定禅师,桓某还有幸见过一面。怎么了?”</P>
听了这话,玉楼春咯咯地笑了起来。</P>
桓温道:“有什么好笑?”</P>
玉楼春笑着说道:“把一个害人无数的凶恶之徒称作是禅师,这难道还不好笑?”</P>
桓温皱眉道:“姑娘,你越说我越糊涂了。慧定禅师今年已有八十岁高龄,功行深厚,怎么就成害人无数的凶恶之徒了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