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功夫跟谁学的?”顾思雨也不想再纠结刚才的问题。</P>
“自己练得。”方灿肯定不能说出赵老。</P>
“混蛋,还不说实话,自己练得能这么厉害。”顾思雨见他不说实话,又来气了。</P>
“真的是自己练得,其实也没有练什么功夫,就是由于天天送外卖,爬楼跑的多了,体力越来越好了,力气大身体比较敏捷,其实我是打不过你的。”方灿说的半真半假。</P>
“你当我傻子吗,照你这么说,送外卖的不都是高手了。你记得答应过我的三个条件吗,现在一个条件就是告诉我实话。”顾思雨想起方灿签字的口供。</P>
方灿低头想了想说道:“其实也没有骗你,我确实没有练过拳脚功夫,你应该看的出来。只是我每天都会练习打座,所以身体素质和敏捷度都提升了很多,如果不是今天和那四个歹徒搏斗,我都没发现自己一下变得这么厉害了。”</P>
“打座?难道是……”顾思雨眼神一下就变了,神色严肃起来。</P>
“你居然练出了内力!难怪我打不过你。”顾思雨看着方灿,表情怪异,她今天特地查过方灿的资料,知道他的以往经历,很普通的一个人。</P>
“谁教你的古武?”顾思雨严肃的问。</P>
“什么古武?武术吗?”方灿有些懵。</P>
顾思雨看方灿的样子似乎真的不知道,“你不知道?那教你的人没给你讲吗?”</P>
“没有,只是教我打坐练习呼吸之法,其他的都没教过。”方灿不明所以。</P>
“你练了多久的打坐?”</P>
“一年多了,怎么了?”</P>
“一年多就有了内力?看来教你的人是个高手。”顾思雨若有所思的说,“能告诉我教你的人是谁吗?”</P>
“这不行,我答应过他,不能跟任何人提起他,我要是告诉你,那也是骗你的。他也只教了我打座。”方灿说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