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竟为了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,与娘家人翻脸,跟那男人私奔了?如此不知恩图报之人,岂能为人?结果私奔之后,夫妻俩无以为继,仍是靠娘家接济,这太丢人了,难怪卓文君之父开始不愿意资助两人。”</P>
蔡琰以前的关注点是在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两人所写的情诗上,哪会管这些?如今听刘鑫说来,竟觉得挺有道理的。</P>
“听夫君这么一说,这卓文君真是德行有亏!”</P>
“可不就是这样吗?娘家人如此对她,她是如何对待娘家人的?这一目了然的事情,不就是德行有亏吗?”</P>
刘鑫又接着说:“就说这司马相如,因几首诗赋得到武帝的任用后,纳妾尚且能容忍,竟想抛弃卓文君,真他妈的猪狗不如。”</P>
“如果不是靠卓文君娘家人资助,他可能早已饿死街头了,岂会有后来的境遇?一当官就如小人得志,嫌弃糟糠之妻来,真是忘恩负义之辈。若我手下有此等官员,我就他把流放到北极去。”</P>
北极?难道是极北之地?蔡琰露出疑惑的表情。</P>
“可这卓文君呢?还尝试写诗挽回司马相如,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明白,她想挽回的是一个不知羞耻的、忘恩负义的男人。”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,卓文君的做法其实是个无奈的选择,也是最理智的选择。</P>
“司马相如终于决定不再抛弃卓文君,可是 他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,把小妾也娶回家了,事实上,他还纳了好几个小妾。你说,卓文君这么一折腾,她得到了什么?她得到的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夫君而已,而这个夫君还早就嫌她年老色衰。”</P>
“从司马相如琴挑卓文君来看,后面司马相如写诗给卓文君,很有可能也是预谋,他的目的就是成功纳妾,又不想背负薄情寡义之骂名。”</P>
“于是他自导自演了一场戏,假装嫌弃卓文君,又与卓文君和好,如此卓文君便会觉得,是自己挽回了司马相如,心里还挺得意的,但实际上她失去得多。”</P>
“司马相如也成功地摆脱了薄情寡义的骂名,也没人骂他秋草人情,反而夸他知错能改、迷途知返。从此就可以毫无顾忌地纳妾,多好呀!话说他纳了几个妾?”</P>
可能是刘鑫说得太过火了,蔡琰反而不信了:“夫君,你肯定在胡说?司马相如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堪?”</P>
不过,蔡琰却没有反驳刘鑫,想来应该是觉得刘鑫说得有道理,却一时无法接受这种观点。</P>
她又问:“那你说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才学如何?”</P>
“哈哈,娘子。”刘鑫笑了笑:“两人的才学嘛?也就是会写几首诗罢了,我眼中的才学应该是文能治国,武能安邦,这才是真正的才学。他们俩唯有文采而已,又奈何人品不行,德行有亏。”</P>
“卓文君无论是德行还是才学,都不如娘子你,司马相如更是连替夫君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。”</P>
蔡琰听了,发嗲道:“夫君你就是会胡说。”</P>
“娘子,这可不是胡说。反正我比司马相如强多了,我这辈子就爱娘子一人。”说着,刘鑫从身后抱住蔡琰,把脸贴在蔡琰的脖子上。甭管这话是真是假,反正蔡琰听了很感动,她从脸到脖子都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