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子时,两个伙计早就鼾声如雷了,桑玉奴因为要算账睡得晚了些。</P>
这几日暖壶卖的极好,毕竟对于有钱人来说,二十贯钱不过是个小数目,跟出门在外还能随时喝上热水这样的享受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。尤其是大冬天,当官的“三更待漏五更寒”,那个滋味着实不好受,这个时候若是能有杯热茶暖暖身子那就是至高的享受了。所以第一批抵京的一千只暖壶,这几日已经卖掉大半了,需要整理的账目也就比较多。</P>
桑玉奴合上账本,打了个哈欠,刚刚准备更衣就寝,忽然听见外面有响动,她还以为有小偷,正凝神听动静呢,就见房门被一脚踹开,一个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。</P>
来的正是谢实!</P>
原来谢实回去后越想越觉得心痒,满脑子都是桑玉奴那娇艳欲滴的朱唇、洁白光滑的美颈、宛如凝脂的皮肤、柔软灵秀的酥胸,一颦一笑无不勾得他神魂颠倒。</P>
这小娘子,一年不见,怎的出落得越发好看了呢!</P>
正所谓“精虫上脑”,此时的谢实已经完全失去理智,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。他来到桑玉奴的院外,见院墙不高,以他的身手越墙而入并不困难,于是一弓腰便窜上墙头,轻轻翻入院中。落地之后,见桑玉奴房内仍有灯光,顿时心花怒放,踹门而入。</P>
屋内的桑玉奴大惊失色,心道不妙,忙出言企图制止谢实:“谢将军,深夜擅闯女子闺房,于礼不合,请将军自重!”</P>
“玉奴这招‘半推半就’我懂!既已‘推’过了,那接下来是否便该‘就’了呀?”谢实“嘿嘿”笑着走向桑玉奴,一把揽过她的纤纤细腰。</P>
桑玉奴惊惧不已,连连挣扎,可以她的力气哪能推得开谢实呢?想要喊人却又一眼瞥见了谢实腰间的佩刀,又想到如果她现在将那两名伙计喊来,谢实恼羞成怒一定会痛下杀手。他毕竟是自幼习武的将军,对付两个手无寸铁的伙计是毫不费力的。</P>
桑玉奴不忍连累无辜的伙计,只好虚与委蛇:“将军若真想要了奴家也不是不行,可将军这佩刀着实吓人,总要先把这长刀、短刀的解下来才能做那事吧?”</P>
“对对对,这玩意儿是碍事!”谢实见桑玉奴态度缓和下来,便更加验证了自己之前的猜测,呵呵,女人呐,总喜欢玩这些“欲拒还迎”的小把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