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小丫头,他自是十分放心的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
夏宝筝转身要走,君非凉拽她回来,揉在怀里又狠狠吻了她一翻,这才放她离开。
夏宝筝走出来,脚步有点虚软,心内腹诽皇帝面上一本正经,内里实在狗得很!
君非凉跟她黏腻了一会,只觉满血复活,眉眼含笑,干净十足的开始批起了奏折。
北安王出了皇宫,坐上了马车才收起那一副闲散做派,眸底一片狠戾。
他这个侄儿,心机深沉,他竟无法窥探他分毫。
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他也无法确定皇帝是否知道了他的谋划。
如果镇西世子当初因为勾搭太后起事,被皇帝废了,他随时都能起事。
可现而今,镇西世子镇守着西凌城,拖住了叶家,他就很被动了。
原本想等着太后与皇帝鹬蚌相争,他渔翁得利的。
没想他这个侄儿手段了得,与太后一役,结结实实赢得漂亮,导致他如今最好的路子是蛰伏,压根不敢轻举妄动!
偏君锦梓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,竟然因为醉酒吐出了那些狂妄之言,惹得镇西世子还虎视眈眈盯着了叶家!
如今真是进也进不得,退也退不得,他北安王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。
贤妃回了姜府,直接去见自家母亲。
姜夫人正在佛堂里礼佛,看见贤妃,立即放下了手中的佛珠,迎了上来“臣妇见过贤妃娘娘。”
贤妃一把拉住她道“娘,都说过了,不必搞这些虚礼。”
姜夫人慈爱笑道“礼不可废,你是管理后宫的,更加要注意规矩礼仪才是。”
说罢,才拉住她的小手问“珠儿怎么回来了?可是有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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