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,学堂本村的学子更加不敢相信。
陈凡是他们从小到大都了解的,没进学堂之前,他大字不识几个。
怎么会这样?
难道真的是前夫子背后偷偷给他上课?
陈凡没管那些惊讶,嘴里继续背道,“《中庸》第三十五扉,子曰:“无忧者,其惟文王乎。以王季为父,以武王为子。父作之,子述之。
武王缵太王、王季、文王之绪。壹戎衣,而有天下。身不失天下之显名。尊为天子。富有西海之内。宗庙飨之。子孙保之……”
“……《礼记》第二百二十一扉:闻始见君子者,辞曰:“某固愿闻名于将命者。”不得阶主。敌者曰:“某固愿见。”罕见曰:“闻名”。亟见曰:“朝夕”。瞽曰:“闻名”。适有丧者曰:“比”。童子曰:“听事”。”
“《易经》第三百扉……”
“《读通鉴论》第五百六十七扉……”
不到一个时辰,陈凡己经把《周易》、《礼记》、《中庸》、《易经》、《读通鉴论》这六本书背诵的内容己过半。
他不是顺着背,也不是倒着背,而是从中间随意地选一页背下去。
不止背表文,他还把注文全部背出来。
那些对于众学子来说,难嚼入脑的文字,在陈凡的嘴里就这么轻而易举,轻飘飘地说出来。
这些文字,对于他来说似乎像吃菜一样简单。
任睿范那副高高在上冷然清淡的表情,慢慢地有了一些异常的变化。
一开始等着看陈凡笑话的众书学子,心里忍不住喃喃自语,这真的是传说中那个只学了三字经的陈凡吗?
怎么感觉他比自己学堂里的夫子,读得很流利。
不对,不是读,而是背。
他们的夫子,肯定不会背。
李昌脸上那股嚣张突然也不见了,他跑回马车上抱出一摞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