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奋的崔达伦己经把沈明远的羽绒服脱下来。
“呀,丞相,你真是够热的。”
沈明远身上被羽绒服覆盖的地方,都被汗水浸湿了,引得崔达伦一阵惊呼。
“众所周知,我父亲和弟弟惧热,大殿的窗户没打开,又闹又热,所以他们才……”
“少在这里狡辩,白鸭毛衣服就是比棉衣暖,你们就是输了!”
穿着羽绒服在大殿里走了一圈回来,热得全身冒汗的崔达伦很不客气地打断沈元化的话。
虽然沈元化的军衔比他高,但是崔达伦从不把沈元化这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沈明远放在眼里。
看着沈家父子很不好看的脸色,崔达伦更来劲,“既然对赌,那就愿赌服输,做人要讲究信用,更何况是大官呢,右相大人,你说末将说得对不对。”
“崔都尉说的是。”沈明远不情不愿地回道。
“嗯!”崔达伦满意地点点头,“那该学狗叫的就学狗叫,该叫爷爷的就叫爷爷,右相大人,你开始吧。”
崔达伦的前两句话,沈明远的脸色还能保持还能保持稳定,后面这一句……
红一块,白一块。
‘好看’得很。
崔达伦可不管这个,继续催促沈明远。
“快点呀,右相既然能到正一品大人,想必也不是做事磨磨蹭蹭之人,大人你快点道歉,陈司命还要赶去安排做白鸭毛衣服的事务呢。”
“崔达伦,注意你的身份,别欺人太甚!”沈元化怒气冲冲地道。
崔达伦一听沈明远这话,人当即暴怒,“欺人太甚的是你们吧,陈凡要是输了,你们要剥他的皮,你们输了,让你们学狗叫,叫声爷爷,就欺人太甚了?!”
“你们的对赌,末将听到,陛下也听到了,天子面前,你们竟言而无信,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?还是我们大庆如今姓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