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今晚,你先睡,别等我了!(1 / 2)

<b>最新网址:</b>一个小小七品右推官,见到四品知府还敢这么嚣张。

陆远自然是不惯病的。

这围在陆远周围的府卫,陆远并不会跟他们一般计较,他们也是奉命行事。

陆远单脚踩在七品右推官的后背上,撇了撇自己的衣服,看着众人。

“你们还在等什么啊!”这右推官死鸭子嘴硬,倒是有些骨气。

即便是被踩在脚下,还想着让府卫来搭救他。

府卫正欲向前解救右推官,此刻府衙外冲进了八个人,正是陆远的亲信。

陆远的亲信见陆远走入府衙,也都聚拢在了府衙门口看戏。

众人并没有留意到府衙门口的这些人。

陆远的亲信趁府卫不备,从背后偷袭,一上来就踹翻了好几人。

有的更是正面空手夺白刃。

这些府卫平日里懒散惯了,完全不是陆远亲信的对手。

陆远的亲信,是赵府第一批火枪队,也是一支重点培养训练的队伍。

无论手中是否枪支,现在亦能以一己之力单挑群人。

众位官员看着眼前这一幕,也都乖乖知趣地闭上自己的嘴巴。

这些饱读诗书的文官,只会引用典故或者片面选择老祖宗们的一些言行事迹来劝服他人。

说难听点,就是不停地叨逼叨逼,像苍蝇一样“嗡嗡嗡”的。

或者是写书、抹黑你,这种手段陆远之前也用过,不过是为了给姨儿正名。

这种手段约束的都是有脸皮、有底线的大臣,甚至皇帝。

人家愿意配合这些文官们,还好。

要是遇到太祖皇帝这样的,敢不合作,乱吱声,官都给你杀绝。

对于陆远来说,更不需要配合这些迂腐之人了,自己又不图一世之名,活得洒脱才是王道。
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令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官员们倍感心悸。

右推官的亲戚右同知,刚才还嚣张的气焰已然全无。

反倒是处处被同僚打压的左同知,拍了一下桌子,说道:“府衙内,岂容你们在此胡来!”

陆远仅仅是看了一眼对方,并没有理会他。

这左同知给陆远的初步印象就是一身正气,人不坏,就是迂腐了些。

面对这些不讲理、不懂礼节的同僚,不会像陆远这样使用雷霆手段,反而还会维护这些同僚。

左同知是文人,不会武将那一套。

随着最后一名府卫被陆远亲信踢翻在地,现场变得鸦雀无声。

陆远的亲信拾起被打落在地的武器,将数倍于他们的府卫逼到了墙角。

众府卫或蹲或坐在墙角处,更有甚者抱头求饶。

陆远回头看了一眼,说道:“真是一群鼠兵,一点本事都没有。”

陆远又低头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右推官,拎着对方的耳朵说道:“老子我是新来的知府,你有什么不服?”

即便是自己的耳朵被拧得生疼,右推官还是坚持说道:“不信!”

文官多是通过科举,中举后担任了官职,再凭借人情世故,踩着同僚的肩膀一步一步爬上来的。

若真是知府,怎会是这种粗鄙的习武之人呢?

正是陆远这一身略带痞子的气质,让众官员很难相信年纪轻轻的陆远是一名文官。

陆远也不再跟这种死犟的人废话,从怀中取出自己的牙牌。

这牙牌俗称腰牌,是成对的,另一半存于朝廷,两者相合即可证明为真。

陆远的牙牌是老太监从朝廷带来的,象牙材质,上面有着陆远的基本信息:姓名、官职、工作衙门及几行履历。

神凌帝国的牙牌分为“勋、亲、文、武、乐”五种。

其中公、侯、伯佩戴“勋”字牙牌;驸马、都尉佩戴“亲”字牙牌;文官佩戴“文”字牙牌;武官佩戴“武”字牙牌;教坊司的大臣则佩戴“乐”字牙牌。

陆远的牙牌上刻着一个“文”字。

陆远虽没有饱读过四书五经,但也受过九年义务教育。

随口一句:“十有九人堪白眼,百无一用是书生。”

亦或是张口就背:“3.141592653589793”

所以,陆远自认为还是担得起这个“文”字的。

陆远手捏着牙牌的一角,拍打在右推官的脸上。

“啪、啪、啪、啪”

陆远继续说道:“可瞧得清楚?”

不止是右推官,就是围在陆远前面的众人看着陆远手中一上一下摆动的牙牌,也认得出是这是知府牙牌。

这时候,谁还敢上前质疑眼前人是個冒牌货。

众位官员纷纷跪倒在地,“下官们不知是知府大人,还望知府大人恕罪。”

被陆远踩在脚下的右推官更是自己扑在了地上,还晃了陆远一下。

“你这家伙,差点晃倒我!”陆远后撤了一步,挺直了身子。

陆远从众人中间穿插了过去。

陆远没有说话,没有一人敢抬起头。

对于跪在地上的这群人,良臣不多,奸臣倒是不少。

暂且让他们跪一会吧。

陆远走到众人身后,又坐在了案牍后面中间的那把椅子上。

这把椅子就是知府坐的。

陆远缓缓开口说道:“既然是误会,大家都起来吧。”

众官员听得知府发话了,才纷纷站起来,拍拍膝盖处的灰土,转身面对着陆远。

陆远的亲信见场面已经控制住了,这才放开了这帮府卫。

陆远的亲信并排站在大堂门口处,双手背在身后,背对着陆远等人,眼睛炯炯有神的瞧着前方。

被打倒在地的众府卫,各个扭动着身子,查看自己的伤势,拾起自己的武器,狼狈地站在一处。

两帮人形成了鲜明的反差。

陆远让一名官员搬来一把椅子,放在自己的旁边,示意着媳妇儿坐在这里。

苏璃烟见众官员的眼睛都瞧着自己,多少有点不自在。

苏璃烟低着头走到陆远的旁边,坐了下来。

苏璃烟哪里见的这种架势,十几名官员就在下面,自己跟着男人坐在上面。

苏璃烟在长流村的时候,见过最大的官员就是那腆着大肚皮的村长,整日里摇着蒲团,调戏着村里的寡妇。

哪曾想过见这么多官员啊,这是跟着自己的男人沾光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