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阁主，老朽告辞。”

北帝恭声道。

他领着归不寿走出天机阁，忽然转过头，叮嘱道：“归不寿。”

“老祖宗，有啥事？”归不寿问道。

“你留在此城。”

北帝拿出一枚玉镯，交到归不寿手上，道：“我若归来，便与你一同回北极万寿宫。反之，你就待在永恒帝城，永远不要回万寿宫。”

“记住我的话。”

他的声音在归不寿的脑海中回荡，人已经离去。

归不寿怔怔站在原地，握着玉镯，怅然若失。

半晌后，他走下玉阶。

迎面走来两人。

一男一女。

赫然是独孤鸣和兮兮。

三人擦肩而过，归不寿失魂落魄的离去，兮兮讶异道：“这人似乎失了魂，莫不是被前辈坑了？”

“一个五劫道尊，前辈怎么好意思？”独孤鸣笑道。

二人回到天机阁。

“前辈。”

叶旭抬头，眼神一亮，笑道，“你们二人回来的正好。”

“前辈有事吗？”

兮兮狐疑道。

“自然。”

他催动法力，眸子道纹流转，看向独孤鸣和兮兮的灾劫之力，神色微动，心道：“果然有相似之处。”

二人的力量，与巫主陨落的第三纪元劫土中蕴藏的灾劫之力，确实有几分相似。

当初在劫土之中，他便有所猜想。

如今总算是能印证。

“劫土中的灾劫之力，诡异神奇，能化一切神奇为腐朽。”叶旭思忖道，“但他们二人，却只是霉运缠身，这一点却有本质的不同。”

劫土的灾劫之力，是巫主陨落后，如天地腐朽后的残留。

本质上，是灾厄、霉运。

否则，玄冥魔域也不会被侵蚀，化作一方禁区。

真要算起来，独孤鸣和兮兮二人，会影响身边人的厄运，与灾劫之力侵袭天地的行为，异曲同工。

“系统，上一次我问你，兮兮的灾厄本源，是不是阳界本源，是需要五万亿鸿蒙点数才能查询，对吧？”

叶旭问道。

【是。】

“那我现在再来一个问题。”叶旭道：“独孤鸣的灾厄本源，是不是阴界本源？”

独孤鸣来自阴界，兮兮诞生于阳界。

这一个问题，合乎逻辑。

【五万亿鸿蒙点数。】

系统声音传来。

“一模一样？”叶旭神色微微一怔。

【一共十万亿鸿蒙点数，是否立即查询？】

“查！”

叶旭点头。

刚刚进账两百万亿鸿蒙点数，区区十万亿，简直是洒洒水，小意思。

这笔钱花起来，他半点都不心疼。

叮！

【恭喜宿主，花费十万亿鸿蒙点数，查询成功。】

【兮兮与独孤鸣的灾厄之力，并非阴阳两界。】

“没了？”

【查询完毕。】

【没了。】

“？？？”

“！！！！！”

叶旭一脑门的问号和叹号。

What？

“系统，你是不是在耍我？”叶旭一脸懵逼，怒火直冒。

要是系统是一个活的东西，他绝对得和祂干一架。

【宿主，您的问题仅仅是询问他们的力量，是否源自于阴阳两界，并未说明，是来自于何处。】

系统的回答有理有据。

叶旭满头黑线。

望着叶旭的神态，兮兮忍俊不禁。

独孤鸣则是一头茫然。

阁主似乎是神经质？

“不是阴界，也不是阳界，那就是属于另一个世界？”叶旭吐出一口浊气，道：“那你再查一查，他们身上的力量，来自于哪一界？”

“简易版本。”

叶旭补充道。

他倒要看一看，鸿蒙道界之外，是不是真的有另一个世界！

【需要九十万亿鸿蒙点数，是否查询？】

叶旭面露迟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