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李卓的世界里面,只有复仇。无差别的对权贵复仇。至于对错从来不重要,反正在他看来都该死。
在安小山看来,从某种意义上说张彩是伟大的,而李卓纯粹就是个疯子。
第二天一早,大朝会如期举行。不过平日里主持大朝会的左相王元吉却病了。今天根本没有参加这个朝会。
原本这事就落在右相头上了,可是右相常年空缺。皇后只能自己主持。
安小山已经让人提醒她了,今天早上这个大潮会恐怕是一番焦头烂额。
“有事启奏,无事退朝。”小太监喊道。
“臣弹劾定北王纵子行凶。”一个三品官跳出来说道。
这个弹劾满堂哗然,弹劾一个太监纵子行凶,简直是亘古未闻。
安小山朝下面看了看,想知道是那个逗比,一看果然诗歌年轻人。
已经开始慷慨激昂的弹劾了,安小山是一句没听进去。无非就是一些耸人听闻的理由。
核心内容就是李卓不顾朝廷脸面,竟然公然抓捕当朝一品太子太傅。干出如此天怒人怨的事情,完全就是定北王在背后怂恿。
不过他有点佩服这个年轻人,这家伙是懂先声夺人,懂标题党的基本技能的。而且还想要一战成名。
“你叫什么?”安小山听完了他的表演之后问道。
“定北王这话是什么意思?风闻奏事是朝臣的权利,难道你还要打击报复么?”有人跳出来问道。
“哦,那倒不是,本王就是觉得他这奏章写的非常不错,想认识认识这个人才。”安小山说道。
这话压根就没有人相信。谁都知道安小山是睚呲必报,现在又有两个跟疯狗一样的干儿子,哪里不会打击报复。
“定北王以为这招就能恐吓其他人吗?只能说你想错了。臣张光北弹劾定北王,扰乱朝纲,任用私人。”
这位大臣摆出一副决然赴死的表情,然后开始弹劾安小山。主要是弹劾他乱认干儿子,然后再把这些干儿子扶上官位。
完全把朝廷的官职当做自家拉拢安慰干儿子的工具,简直无耻至极。
哎哟,他打了个哈欠,任由他慷慨激昂的讨论。
接下来一个又一个的大臣冒出来。要么弹劾安小山,粽子行凶任用私人,要么就是弹劾李卓罔顾朝廷脸面,欺压当朝一品官员。
当然在这些朝臣弹劾之下,安小山,张彩和李卓三个人成了一个罪恶集团,就差喊出来阉党来了。
洋洋洒洒,几十封奏折,几十人弹劾。尤其是对李卓的谩骂,简直到了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地步。
其实谈何安小山只不过是虚晃一枪。让他无暇他故而已,真正这些人想攻击的是李卓,石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谈何安小山不会受到什么显著的效果,但是想杀李卓不一定做不到。
“定北王,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?”按照流程,皇后问了安小山。
在几十双眼睛盯着之下,安小山又打了个哈欠。
“启禀皇后。他们说的都是一家之言无稽之谈,臣一心为国,怎么会如此嚣张跋扈?至于说纵子行凶更是不可能。”
安小山表面上慢条斯理的说道。
“张彩已经受到惩罚,可以不谈。那定北王您的新干儿子李卓怎么说?”有个勋贵跳出来问道。
“说,说什么?我收他做干儿子是指望他孝顺我,难道我还管他吃喝拉撒不成?他干了什么事,你把他喊过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?冲我使什么劲?”
安小山不耐烦的说道。
“皇后,李卓拘捕朝廷一品大臣天下皆知,峦太傅已经八十高龄,还是陛下太子时候的太傅。简直不顾朝廷体面,罔顾法度。臣请严惩李卓以正朝纲。”
那个大臣慷慨激昂的说道。
“而李卓不过是六品小官,臣认为此事完全是定北王操纵所为。定北王在扰乱朝纲。”
另外一个勋贵跳出来说道。
“定北王居功自傲,干涉超正,滥用私人,甚至纵子行凶,臣请严查。”
第三个跳出来。
一时间整个朝堂气氛凝重,都是对安小山和李卓喊打喊啥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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