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没有表述,但言外似乎也证明他是接受黎梦的。
统计了俩小孩的看法,凌朔野又想了想今天黎梦的表现。
留下她可以,但前提是她能真正痛改前非。
次日,凌朔野没有到单位去,这是本月度第一次休假。
本以为黎梦会睡到日上三竿,哪里知道天才亮堂起来,黎梦也起来了。
屋子里太脏了,有轻微洁癖的她实在是不能在这里生活。
她撸起袖子加油干,很快将堂屋里头收拾的一尘不染。
家具虽然陈旧,物品虽然破损,但家还是必须有个家的模样。
不在大小,温馨就好。
她忙碌完毕,发觉肩膀又疼起来,丢下抹布,洗手后进入自己的屋子。
脱掉外衣看看伤口。
伤口红肿流脓,情况比昨天还严重。
她寻到昨天凌朔野放下的正红花油,用一种匪夷所思的动作给自己涂抹。
就在这时,不速之客再次到来。
黎梦欲哭无泪。
怎么?昨晚还没折腾够?他力大无穷,她又不是瓷娃娃,怎么能经受得住接二连三的“辣手摧花?”
“还没好?”
黎梦翻白眼,哪里这么快啊?
看凌朔野靠近,昨天那痛苦的体验感顿苏醒,黎梦抗拒的伸手,拒绝起来,“我自己来,凌队长。”
“昨天是我力量大了一点。”实际上,早半天他去抗洪抢险了,给一个老汉也涂抹过正红花油,这红花油就是昨天买的,但是那老乡被照顾的时候面上的表情和黎梦几乎如出一辙。
事后追想,凌朔野似乎明白了。
是自力大无穷的推拿让他们雪上加霜了,奈何老乡不好意思宣之于口。
“我不会弄疼你。”他珍而重之的说。
随后伸手,黎梦无奈,只能把手中的玻璃瓶送过去,凌朔野给她涂药水,动作的确轻了不少。
终于一切结束了。
黎梦松口气,“我好多了。”
明明是要说谢谢的,但却无论怎么都不能说出来。
“你是不是也想离婚?”
这婚姻本身就是错误的,实话说,就目前这状况看,一时半会她也不可能真正进入他们的世界了,要不然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。
这既顺了他的心,也从了她的意。
“你放心就好,我才不会纠缠你,但领导那边你需要解释,这流氓罪我可吃不起。”
凌朔野还以为黎梦不情愿离婚,但却想不到她答应的如此干脆利落。
几乎一点拖泥带水都没有。
“但丑话说在前面啊,”黎梦看向凌朔野,“二百元生活费还要给我,哪怕我将来赚了钱再还给你,还有我需要个庇护所,不需要很好,安全是第一。”
一想到猥琐男童伟,黎梦就有点恶心。
“还有什么?”凌朔野继续问。
这个臭女人是真的变了。
他黑脸问,黎梦思前想后,似乎也想不到什么了,“咱们都想要离婚,那就速战速决。”横竖在这里也不是个事,各奔东西对他们谁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。
但……
凌朔野的眼神却变得阴鸷了不少,他似乎要靠近她了。
明明提离婚的是他,生拉硬拽了她去办证明的也是他,怎么到头来他却似乎不情愿呢?
看凌朔野问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问题,黎梦倒是一头雾水。
“喂,你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
黎梦追了出来,她发现两人完全不能同频共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