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试一试,要是真的危险,我退回来。”
“妈,太危险了,咱们再想其余办法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
善良的母亲将柴刀和绳索准备好了,慢吞吞的寻找落脚点,十分钟过了,张妈妈已经变成了一个远处移动的小黑点,张乖香依旧提着一颗心。
“你看那边,”她指了指坐标给凌朔野看,“上了那一座山,翻过去就是小凉山了,反正很危险,凌大哥。”
凌朔野点点头。
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,却听到远处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,再看时,那小黑点顺着峭壁就跌了下去,再也没了声音。
附近放牛郎也被吸引了过来。
张乖香目瞪口呆,紧接着就要去救母亲,凌朔野也想要过去,但却挪动不得脚步。
“让我们去,去年我们还在那边摘了枣子,那条路我们熟悉。”
“谢谢你们了,我给你们磕头了,我给你们作揖了。”张乖香已经语无伦次。
她恐惧的跪在了地上,恓惶可怜,眼泪也变成了纷纭的珍珠,那几个放牛郎指了指自家的牛,“你们帮我看一下,我们很快就来了。”
他们从牛身上的帆布袋里找柴刀和一些奇怪的工具,离开了。
半小时后,另一个放牛郎回来了,“跌下去了,你们放心,问题不大。”
其实,问题很严重,但这放牛郎害怕两人担心,故此这么说。
听说问题不大,两人才放了心。
这几个放牛郎很英勇无畏,也的确很厉害,大家将绳索缠在一棵树上,一切看似慢条斯理但却有条不紊,等两人注意到一段小黑点从下面上来以后,顿时笑逐颜开。
又是两小时,眼看天都快黑了。
然而就在这黑暗中,众人吭哧吭哧将张妈妈从危险的地方转移了过来,看到张妈妈的一瞬间,两人都笑不可抑。
急忙靠近。
张妈妈面如金纸,皮外伤惨不忍睹,几个人急急忙忙将张妈妈送到了卫生院。
那卫生院里头有几个大夫,但医术不怎么高明,外包扎完毕,其中一个这才走到了张乖香面前,“我们都在用心处理了,皮外伤我们还可以包扎一下,但担心就担心你母亲这是内伤,这要损伤到了五脏六腑,咱们是没办法的,机器也没有,就更不要说做手术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啊?”
听到这里,张乖香放声大哭。
倒是凌朔野想到了一件事,前段时间他上班的路上发生了交通意外。
出事故的青年有三五个,大家都头破血流看上去严重极了,唯独一个青年浑身的偶好端端的,甚至于还参与了救援。
到医院,大夫看向他,了解到他也是出意外的人之一,顿时着急了,勒令此人必须第一时间做检查,那人还大惊小怪,表示自己浑身都好。
但下一刻,就一命呜呼了。
事故中,皮外伤仅仅是看上去触目惊心,实际上却是没什么问题的。
就好像目前这状态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