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跟着,那王建军笑着提溜了东西到了门口,“大娘,您女婿和女儿在家吗?”
“不在,”黎母观察了一下那王建军,见他穿了皮夹克,又穿了一条蓝色的牛仔裤,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好人。
所以当王建军提出来要登门拜访的时候,黎母关门还将大黄狗弄出来,将狗链子弄在了门口晾衣绳上,如此一来,大黄狗狂吠,那王建军也不好自讨没趣,就这么坐在铲车里懒洋洋的晒太阳。
到天黑之前,黎梦人才回来了,看她来了,王建军从车上跳了下来,“咱们说个话?”
“你说好了。”黎梦担心王建军会看出端倪来,“我老公在家呢,你不找他说,你找我一个妇道人家说什么呢?”
“怎么就妇道人家了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啊,你可厉害了。”
王建军指了指远处,月光铺在了地面上,风景如画,黎梦是不怕的,她往前走的时候,另一只手已经进入了皮包里,并一把攥住了短匕首,随时做好了攻击和防御的准备。
自打前段时间十三鹰的那群无赖来闹事以后,凌朔野就传授了她一点防身术。
其实也没什么好厉害的,不外乎偷袭之类,但只要记住了动作要领,是完全可以四两拨千斤的。
那边还要吹嘘。
“你八字打开直接说……”
显然,黎梦也没有拐弯抹角的意思。
王建军这才压低了声音,慢悠悠的说:“黎梦,你就不要跟着瞎掺和了,这张家村的事和你关系不大是不是?”
“是。”
黎梦点头。
“你无非为了点儿钱才做生意的,是不是?”
好家伙,第二个反问句出现了。
黎梦故意笃定的点点头,且看这家伙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。
王建军涎着脸微微笑,已经连套近乎都省略了,直言不讳,“我给你这个数字,你考虑一下不要和根儿爷他们胡闹了。”
“你们最近不要行动,”目前的权宜之计拖延时间,她看向对方,“给我时间,我好和他们商量一下,对了,我也有一个问题请你如实的回答我?”
那王建军以为黎梦多么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呢,哪里知道三言两语就说动了他。
他顿时松口气,“你问好了。”
黎梦点头,慎重的开口:“一亩地赔人家多少钱,占用房屋又是怎么赔偿的?”
“您说这个啊?”王建军笑了笑,“这赔偿分门别类完全是不一样的,就必须你家地里头是马尾松落叶松或者银杏果,这经济作物,比如你家是小豆玉米和薏米仁,这是农作物,再比如你家地里头一无所有,这又是另外的赔偿。”
黎梦算是明白了,“你们心足够黑啊?”
“无毒不丈夫,量小非君子啊,慈不掌兵义不理财,您说是不是?”
王建军居然很是笑容可掬。
黎梦点点头,“房屋赔偿呢,怎么算的?”
“按人头来,不但会钱还会迁移他们到洛城去,这叫农转非,在洛城我们有楼盘,也是早已经就建造好的。”
但实际上张家村距离洛城不咫尺之遥,这群农人倒是更希望在本村发展。
对于赔偿之类黎梦已经了解了八九不离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