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袁和平和黎母这么信誓旦旦的许诺,众人这才点点头。
袁和平挥挥手,赶鸭子下水一样,“去去去,好好儿干活,谁亏待你们啊?”
大家这才不情不愿的干活儿去了,王胖子丢个眼色给黎母,黎母怏怏不乐,带了大家再一次进入小洋楼,很显然这里已经成了大家的根据地,大家商讨计划的地方。
在那沉默里,小月说:“退股需要给华莱士七万四千元,咱们有底子,有零有整的,现在华莱士这家伙忽然说退股,咱们这七八万去哪里弄呢?”
说到这里,小月解释:“我们引进了设备,是过滤水质用的,咱们前段时间还找了人做宣传拍广告之内的,这也就罢了,咱们还启用了后面三分之一的地界。”
众人也都知道这一笔账一笔账都去了哪里。
王胖子看向小月,“外加工人兄弟的钱,这个月咱们需要支出将近十万元?”
在那口号喊得震天响“争当万元户”的前提之下,一个月开出去十万元,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了,现在大家也真正知道了黎梦的厉害。
每个月黎梦和凌朔野是怎么样稳定了收入与支出,怎么让一切都均衡发展,让这一切都良性循环的呢?
大家想也不敢想了。
黎母长叹一口气,“最后的办法就是找翟鹰了,谁情愿啊?咱们都心不甘情不愿的,但就算是这样,咱们不也要做这些个事情吗?”
“这是最后的计划,不着急。”
王胖子看看大家,“咱们都和翟鹰打过交道,他是什么人我不说你们也都知道了,这家伙居心叵测,一肚子的阴谋诡计,就算是咱们求和去了,未必翟鹰就不为难我们,现在真正是求人不如求己了。”
但很显然可以想的办法都想过了。
另一边,翟鹰的建筑公司内。
他最近身体好了不少,这要是在之前翟鹰又要大哄大嗡做什么其余的计划了,但最近翟鹰却没有这样做,以至于下属都感觉奇怪。
他在吃茶。
清明前的西湖龙井,醇而清澈。
实际上,在茶道上翟鹰是无所用心的,旁边一个女孩胆战心惊的伺候着,那女孩像极了旧社会某个妻妾成群家里的可怜童养媳,她怯懦的沏茶,但也是担心就越容易出错。
欻拉一下,滚滚的热水飞溅在了翟鹰的手背上,女孩顿时吓坏了,惨叫一声抓了毛巾就给翟鹰擦,旁边的小弟叽叽呱呱的训斥了起来,“你瞎眼睛了啊你?烫坏了十三哥的手是你负责的起的吗?滚出去。”
就在那女孩准备出去的时候,翟鹰却咳嗽了一声,皱皱眉嫌恶的瞥了一下大呼小叫的随从。
“安静点,咋咋呼呼做什么呢?我是人,我不是洪水猛兽,那丫头,”翟鹰挥挥手,看他漫不经心挥手,那可怜的女孩心惊胆战的靠近,一个字都不敢说。
翟鹰伸手用毛巾擦拭掉了手背上的水。
这才说:“你也不是诚心的,对了,你为什么在我这里伺候?”
似乎,自打翟鹰被救回以后,她就慈悲了不少,对那些欠了租金的他也打马虎眼得过且过,对这些身边听差伺候的,他也不很为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