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言之,鱼儿似乎只有黎梦才能养的更好,这让大家只感觉奇怪,明明鱼饲料的配方和供给都是一模一样的数量和搭配。
但不长就是不长,大家也干着急。
黎母看向韩树,思量许久这才说:“这养殖场给你,怎么样?承包给你,我不要你一毛钱,但我有要求,倘若将来黎梦他们还能回来,你还给我女儿怎么样,要是三年内……三年……”
黎母哭了起来。
最近她哭的很厉害,早起总要背起来人肝肠寸断的抽噎一次,她自然明白自己现在成了大家的主心骨了,所以无论心里头有多大的痛苦和委屈,黎母都必须躲起来哭。
哭只能纾解一下情绪,让焦虑不再焦虑,紧张的不再紧张。
但于事无补。
第二天开始,需要面对的一样都不能减少。
听到这里,韩树长叹一声,“这要是可以,我自然想要帮助你们个共渡难关,但现在事实上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
当韩树表示了爱莫能助以后,黎母便开始追问。
韩树怅然若失,“这第一,我是公职人员,我是不被允许在外面自主创业的,不然会罚款,”其实光着第一,大家都不能继续强人所难了,更何况第一后面还有第二,“第二,这些年你们也知道我两袖清风,想要承接这么巨大的一项业务需要不少启动资金,我没有啊,所以为了确保不被翟鹰弄走,你们需要立即联络人。”
听到这里,黎母哀哀欲绝。
“到到头来不都成人家的企业了,韩树,这要送了给人家还不如给翟鹰算了。”
“也有不同,翟鹰是什么人品你们想必比我还清楚,但转手给其余人兴许还好一点,我这边可以给你们一些人品不错且有实力的人,你们自己联系一下,到时候自然有我把关了。”
听到这里,胖子急忙索要了联系方式。
这对黎母来说,算是亲手葬送了黎母和凌朔野千辛万苦三年半建立起来的企业,但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呢。
“阿姨,咱们现在走投无路了啊。”王胖子看向黎母,“我难道就不想让他们回来吗?但现在是什么情况咱们也都明白,就不要空想了吧,还是多听韩主任的建议和意见。”
闻言,众人都点了点头。
但不一时,袁和平从外面走了进来,“我接了一个电话,有人想要买走咱们的养殖场,低价买走的那种。”
听到这里,王胖子挥挥手,示意不要他说下去了,但袁和平却说:“很快就到月底了,咱们需要给员工结算薪水啊,要不然问题就来了。”
之所以这一段时间员工们没罢工,这完全是因为有袁和平在。
现在大家也知道袁和平的难处。
旁边的王胖子长叹一声,屈指一算黎梦和凌朔野坠崖已经十二天了,光搜寻的队伍就找了他们四天半,任何蛛丝马迹都没有,其实各种迹象已经表明了黎梦和凌朔野死于非命。
但黎母显然还在盼望奇迹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