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翟鹰却笑了,“我想要批这块地盖房子,当年是黎梦拿走的,后来这一块地被你弄走了,这是我翟鹰一辈子的奇耻大辱,和黎梦有什么关系?”
虽然翟鹰气势汹汹的强调、否定,但到底还是难以让童伟相信。
翟鹰挂断电话。
天黑之前,白小姐也到了红旗制药厂,每当这个时间点,制药厂内就空无一人,白日里的欢声笑语不见了,各种机器喧嚷的声音消失的干干净净。
门房看到外面站着一个白衣服的小姐,见那下滑的老花镜调整了一下,眼神瞬间庄毅了不少。
但要是认真看看就会发现老人家其实在看少儿不宜的刊物,“找谁,你?”
一团白花花的手电光投射在了女人精致的脸上,门房发现这个女孩的面容似乎是熟悉的,但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究竟是谁。
两人面面相觑,女孩露出绚烂的笑,“你联系一下你们厂长,”她指了指三楼办公室的灯光,“就说白小姐来洽谈业务了。”
门房暧昧一笑,精明的眼睛里散发出了然的光,她急忙电话联系。
得知是白小姐来,童伟点头,“让她进来,对了,就她一个吗?”
其实自打“死”过一次以后,如今的白小姐对一切都不怕了,尽管来之前就明白童伟是个好色之徒,但又能怎么样呢?
很快进入三楼,楼梯狭窄,光线昏暗,两边可以看到堆积了不少东西,那若隐若现的轮廓看上去像极了一只一只巨大的怪兽,这是一些药物的盒子和原材料之类。
他们生意很好,以至于东西堆积如山。
进入屋子,里头是一张红木的办公桌,墙壁上有挂钟。
童伟看是白小姐来了,这才将放在办公桌上的脚挪了下来,“来了,这一次准备出多少呢?”
“八万多,最多不超过九万。”
童伟哈哈笑,拐到了白小姐背后,“你说说你怎么像极了我之前认识的一个人啊,那时候有个叫唐永龙的还在垃圾场附近意图不轨呢,是我救了她,你啊,就像极了那个女孩。”
“童伟,你有什么就说什么,不要说风凉话。”
“这厂子我可以卖给你,你这种的,”童伟笑着靠近,暧昧且肆意的将手落在了白小姐的肩膀上,其实大家都以为白小姐和港商之间一定有一段儿“不得不说”的故事,实则不然,两人的关系不算清澈,但也绝对没多浑浊,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,自打当初被……以后,张乖香一整个变了。
只要是异性靠近,都会打破安全值,除非自己心甘情愿。
他回头看着那逐渐移动下来的手,想到了小时候在深山老林打猪草时一把抓到的鼻涕虫,想到了曾几何时用力按压住自己肩膀的手,甚至于想到了更恶心更不可思议的东西,她差不多要干哕了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,白小姐狂躁的抓住了旁边的高脚杯。
嘭的一声,没注意她将高脚杯敲在了哪里。
那杯顿时四分五裂,锋锐的瓷片扎在了童伟的手背上,童伟顿时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,杀猪一样,这还不够。
当童伟委顿下来以后,却被白小姐踢了一下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