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咬住牙齿,没有将发出痛呼声,如果这个时候惨叫,她失去的就是小命。
“一个养生堂,孤的人都拿不下,王家老匹夫,是觉得孤不是皇帝,奈何不了他?”太子赤裸着脚,踩在地上羊绒毯子上,细腻的羊绒毯子散发温热气息。
在花厅下面,挖着一个地暖,即使外面飘雪,在室内都是暖融融的。
太子穿的不多,胸膛露出来,然而没有人敢盯着太子的胸膛。
“将计划提前,除夕当夜,逼宫!”太子发言,跪在地上的人肩膀哆嗦一下。
“但是太子爷,顾将军最近似乎行踪诡异,若是到时候不配合!”谋士将所有的不安因素都给列举出来。
太子冷笑一声:“除夕当夜皇宫里的巡逻会放松很多,届时会有很多机会,就算真的没有他顾景垣孤还成不了大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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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东宫发生的事情紧密而急迫。
自打决下了决定以后,太子府就禁严起来。
男欢女爱甚至都被太子给终结了,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谋反上了。
一叶落而知秋。宋时初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账本,账本上记载一些客户的名字,这些人这些天没有过来。
有什么是比生命更珍贵的呢?
“大娘子,今儿咱们去药铺采购药草,价格直接翻了三倍。”澜衣走到账房,将花销的不同寻常地方说了一下。
宋时初翻看账本的动作停顿一下,看一眼澜衣:“粮食价格变了没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澜衣摇头。
宋时初看一眼皇宫的方向,每次药草价格发生变化,要么是出现瘟疫,要么是战局陷入困境,边境需要大量的药草,还有一种情况,是什么来着?
是供不应求!
此刻京城平稳,算的上短暂的安宁。
按理说药草不应该涨价的。
尤其是跟自己这边合作的渠道,更是不会做出随意涨价这样的事情、
毕竟,坚强人在这边!
“难不成是要开始?逼宫了?”宋时初挑眉,将手里的账册放下,看一眼澜衣:“这里的事情交给你,我出去一趟。”
走出养生堂的一瞬间,宋时初立马就被多数的势力跟上。
这些守在外面的探子暗卫没有办法走进养生堂,甚至脸一点儿动作都搞不出来,能做的就是监督从里面出来的人。
然而……
宋时初的轻功是跟顾景垣学习的,加上上辈子就学会了如何反侦察,轻轻松松就把人给甩掉。
站在靖王府门前。
宋时初一阵感叹,这靖王府的门前的石狮子可真的是又干净又冰凉。
只可惜人心复杂,没有石狮子这么干净、站在门前看了一会儿,朱红色的大门,气派的小厮,干净的街道,路过的人脸上拘谨跟敬畏。
风吹过,枯黄的树叶被风掀起,在半空中打了个旋,轻轻落在地面。
宋时初的身影同样消失,再次出现,显然是顾景垣的书房。
南沉看见宋时初的一瞬间,眼神里的防备变成惊愕:“夫人?”
“嗯?”这都还没有成亲,称呼就改了?
“大娘子里面请。”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宋时初,南沉连给里面的人通报的心思都消失了。
宋时初推门走进去,对上顾景垣冷漠的目光,在她还没有做出反应的时候,顾景垣脸上的冷漠消退,变得温和起来。
变脸的速度可真快。
在心里嘀咕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