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南宫厉似乎对肖河生出了敌意,南宫月心中十分不安。
她知道自己这对表哥表姐都是眼高于顶,而且南宫厉现在还做了中州镇抚使,也更加桀骜不驯,担心会对肖河不利,此刻心中紧张地思忖着,如何为双方化解矛盾。
而此时,肖河则是冷冷地与南宫厉对视一眼,随即鄙夷一笑:“此人不是谷文昌!”
不是谷文昌?
肖河此话一出,南宫淮祖孙皆是错愕不已。
南宫雪直接大笑出声,“哈哈哈,姓肖的,你这是坟头烧报纸糊弄鬼呢?”
“我知道,你是惧怕我哥追究你的责任,但你也得找个像样的理由啊!这谷文昌是我南宫家的死对头,难道我们会认错?”
听得这话,南宫厉也对肖河鄙视不已,还以为这赤脚医生是个什么人物,没想到自己只是释放一点威势,就将对方吓成这样?
南宫淮却是若有所思,肖河是什么人,他再了解不过,谢春秋这种实权人物他都不怕,又怎么会惧怕南宫厉这个副镇抚使。
只是他也想不通,为何肖河会这般说?对于谷文昌他也了解过,对方的谈吐气质,都和自己了解的一模一样啊!
肖河也懒得解释,径直走到那谷文昌尸体前,伸手在其耳边一撕,很快一张薄如蚕翼的人皮面具,便被他扯了下来。
啊!这真不是谷文昌,众人无不瞠目结舌,尤其是南宫淮他自认自己识人无数,没想到这假谷文昌与自己交谈了这么久,他居然一点端倪都没有发现。
肖河本就在岐伯的传承之中,掌握了最顶级的易容技术,谷文昌的这点小把戏,在他眼中就像是大学生看幼儿园的算数题一般,只一眼便被他识破。
这就是刚才肖河为何觉得,谷文昌不过如此的原因,原本他听说谷文昌胆敢单刀赴会,还觉得对方有些胆识,但是识破其只是替身之后,便知道谷文昌也只是贪生怕死之辈。
同样这也是他刚才不顾南宫淮劝阻,直接捏死此人的缘故,既然不是谷文昌本人,留着价值也不大。
肖河还在尸体耳蜗处,掏出一个微型耳机来,想必真正的谷文昌,就是凭借这耳机遥控指挥此人。
就在众人惊讶不已的时候,突然,一阵电话铃声响起,声音正是在这假谷文昌身上传来的。
肖河当然知道是谁打来的,此时他也想和那人聊聊,正当他要伸手去拿电话时,却是被南宫厉喝止住了。
“小子,站着别动,这案子现在由我青衣接管了。”说罢,不由分说上前,一把将手机掏了出来。
肖河冷笑着摇摇头,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南宫厉一接起电话,便颐指气使喝道:“我是青衣镇抚使南宫厉,谷文昌你的阴谋已经被我捣毁,若想活命,乖乖出来投案自首,否则定斩不饶!”
“哈哈哈!”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不屑冷笑,“南宫厉是吧!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听到了,我见过不要脸的,但像你这样的还是很少见。”
“就你这种货色还不配跟我谈。”
南宫厉闻言,一张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,五官更是恼羞成怒的拧到一处,他自以为把控了全局,没想到却是被对方一句话噎死!
这时,电话那头又旁若无人说道:“肖河,我承认我还是小瞧你了,但你也别高兴得太早,游戏现在才正式开始,接下来我会让你和你的家人,感受到得罪我,将付出什么样的代价。”
“还有南宫老头,等着吧!你全家的命,我谷文昌要定了,哈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