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个声音邹狮虎很是熟悉,正是前省首孙守拙。
只见孙守拙在孙天勤和巡警署长的左右陪同下,毅然穿过军阵来到邹狮虎面前。
军士们也认出了孙守拙来,是以没有一个人敢阻拦,孙守拙不仅仅做过中州省首,还是一名老战士,在中州战部极有威望。
邹狮虎缓缓转过头来,故作镇定地说道:“孙老,难道你要护着肖河这目无法纪的杀人狂徒?”
孙守拙与肖家的关系邹狮虎早就知道,邹狮虎在动手前得到消息孙守拙已经重病,是绝不可能赶过来的,而孙天勤又没有其父的魄力,调动巡警与自己对着干。
所以邹狮虎才敢明目张胆地抽掉上百军士,进入市区包围天武会。
孙守拙眼睛一眯,声音雷动:“邹狮虎,你擅自调兵听的是谁的号令,又是谁允许你,在我龙国合法门派门口寻衅滋事的?”
“你现在告诉我,到底谁才是狂徒?”
“还敢动用枪械,邹狮虎我告诉你,老子玩枪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!都给我将枪械收起来,枪是用来对准敌人的,不是用来指着自己人的。”
面对这么一个德高望重的前省首老战士的喝问,军士们心中都是摇摆不定。
邹狮虎的气势在孙守拙面前也弱了三分,“孙老,我此次带兵入城,是为了护卫天武会杨光明特使的,这是猛督军亲自颁发的军令,至于什么寻衅滋事根本不存在。”
“所有人听令,收起枪来。”邹狮虎紧跟着又不得不下令让手下收枪,他知道再僵持下去自己也讨不到任何便宜,还会成为孙守拙的把柄。
“呵呵!邹狮虎你记住,我龙国战部绝不是你们可以用来以权谋私的。”
“你不要以为孟天狼就可以护得住你,这一次就是天王老子给你说情,你这身军装老子也得给你扒下来!”孙守拙目光犀利,掷地有声。
闻言,邹狮虎不由得身躯一颤,他知道孙守拙是真的有这个能量,然而他依旧淡淡一笑:“孙老,这是你的事,我管不着。”
“不过,我得提醒你,你能保肖河一次,可保不了他第二次,等到孟督军回来之日,就是他肖河人头落地之时。”
说罢,邹狮虎转身挥手,“撤!”
孙守拙又怎么会被邹狮虎吓住,他不怒反笑道:“邹狮虎,你回去也告诉孟天狼,若是他还敢打这种以权压人的算盘,我保证他这督军位置也保不住,这句话我孙守拙说的。”
邹狮虎没有再回答,而是阴沉着脸带着手下军士灰头土脸地离开了。
这一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!本以为可以轻松铲除肖河推翻江震海取得头功,得到孟天狼的奖赏。
但现在,不仅他自己的修为因为被肖河重伤而跌落,还招惹到了孙守拙,恐怕自己的仕途是真的走到头了。
他恨不得一把掐死杨光明,就是这混蛋提供的情报说肖河只是半步地阶,才导致他会因为轻敌而落下重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