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努力控制住自己情绪,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,“无所谓,人没死就行。”
她承认,她说的是气话。
可若要她不责怪他,她又做不到。
她很清楚,傅临渊不来救自己也是应当,可是她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,他是她丈夫,他不责怪他,她责怪谁呢?
哦,她还怪自己不争气,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姜羡鱼觉得那句话说的挺对的,谁先动心谁就输了,所以现在,她输的一败涂地。
可她又不愿意把自己的狼狈展现在他面前,就只能用坚硬的躯壳把自己保护起来,用带刺的那一面对准傅临渊。
昨晚那个歹徒有一句说得对,女人就是矫情,尤其还是动了情的女人。
她喜欢傅临渊只是单方面的,他没有责任也没义务一定要来回应自己,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
这样一想,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怪他呢?
她深吸几口气,压下眼底的泪水,争取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。
缓缓转过身,认真地看向他,清醒而又冷静,又补充了一句,“你不在燕城,不知道也正常,至于来与不来,我都获救了,这就够了。”
傅临渊原本还因为她赌气的话有一丝高兴。
那说明自己没有及时赶到,让她失落不开心了,说明她心里有自己。
可又听到后面一句,瞬间像被浇了一盆凉水,透心凉,直接将他眼底的笑意清洗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