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嗯了一声,紧挨着她坐下,淡声道,“不急,慢慢来,多久我都可以等。”
这个‘多久我都可以等’有那么点一语双关的意思,像是在说咖啡,又像是再说其他。
姜羡鱼假装没有听懂,倒出磨成粉末的咖啡粉,开水冲泡咖啡。
不一会,一杯新鲜出炉的咖啡放在傅临渊面前,示意他尝尝味道。
傅临渊端起,优雅的抿上一口,满意的点点头,“不错,还是熟悉的味道,两年没喝......”他顿了一下,抬眸看她,意味深长的吐出四个字,“挺想念的。”
想念咖啡的味道,也想念泡咖啡的人。
姜羡鱼立即移开视线,意有所指,“一种口味的咖啡喝久了,也就厌烦了,也许换个口味也不错,最开始也有可能会不适应,多喝几次也就习惯了。”
“是吗”他垂下眸,若有所思的盯着咖啡杯里的漩涡,长指点了点杯口,又抬腕抿了一口,戾气在黑眸里肆窜,强势的紧盯着她,“我是个恋旧的人,认准了这个口味,就是这个口味,不会变想,也不想变。”
“那如果有一天有人让你不得不变呢?”
“那就降服让我变的人!”
眸中的戾气陡然迸发出来,直击她的心脏,让她微微一颤,逃避似的挪动脚尖。
肢体语言是最能反应这个人当下心理的,傅临渊扫了一眼她脚尖的方向,自嘲的笑笑,没有戳穿。
她本能的还是想躲着自己。
以为相处了一天,多少对他软化了一些,可她的肢体语言告诉他,姜羡鱼还是很排斥他,尤其是自己表现出对她的势在必得,她更是想逃离
傅临渊轻叹一口气,一口气将咖啡喝下。
罢了,人还是不能逼太紧,否则只会适得其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