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羡鱼依旧没有搭理他,直到体内的异样彻底散去,才推了推他,“起来,重死了。”
“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。”
他委屈的吻了吻她雪白的颈侧。
姜羡鱼瞪他,“谁让你......总是说那种话......”
“哪种话?”他不明白的凑近了一些。
“就是那种话。”
这让她怎么说出口。
她的别扭落进眼底,傅临渊明知故问,“到底是哪种。”
“哎呀,就是那种啊!”
她急了,她急了,她真的急了!
终于,他装不下去了,亲了亲她的嘴角,说出答案,“骚话么?”
“......”
她又不说话,他又亲了亲,轻哄着,“宝贝,骚话也是情.趣的一种,刚才不就让你高......”
后面一个字,他压低了声音,轻轻的吹进她耳廓。
她身体一僵,脸颊爆红。
哎呀,他老婆实在太可爱了。
不舍得松手。
傅临渊又黏黏腻腻的亲了她好久。
要不是担心菜凉了影响口感,还想继续跟她探讨骚话奇妙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