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店发生的事,老太太都知道,她义愤填膺的对傅临渊说,“听说你已经抓到那个女人了,希望你别再让我失望,我一定要她给姜姜一个交代。”
傅临渊郑重地点头,“我知道了,奶奶。”
“嗯,你去吧,姜姜还有俩孩子在我这,你不用操心,你做好你应该做的事,就成了。”
傅临渊点头,转眸视线落在姜羡鱼身上,语调轻柔,“等我回来。”
姜羡鱼点头。
汁汁不明所以,“爸爸还要去哪?”
姜羡鱼从他怀里接过汁汁,轻哄,“爸爸还要工作,晚一点再回来陪你好不好?”
汁汁冲傅临渊比了个加油的手势,“爸爸赚钱养家,妈妈负责貌美如花,我和哥哥还有太奶奶就吃喝玩乐,加油,奥利给!”
傅临渊轻抚了下她的头发,又摸了摸傅时遇小脑袋,冲姜羡鱼点了点头,上车离开了。
姜羡鱼目送车子走远,才带着俩孩子扶着老太太走进去。
滴答滴答——
阴暗潮湿的水牢层层寒气涌动,冻得人牙齿打颤,寒冬时节,又是在这样阴冷潮湿的地方,骨头缝都透着一股子寒意。
白清卿如一条死狗一样被五花大绑的扔在潮湿的地面上,单薄褴褛的衣服上布满了半干涸的血迹,发丝凌乱,面容枯萎,短短几天就从光鲜亮丽的国际著名舞蹈家沦为一个臭水沟的老鼠。
“你们严刑逼供,是犯法的!想屈打成招,我就算是死,也不会让你们得逞!”
她狼狈的连咳几声,哇的一声,终于没忍住又呕出一口鲜血,冻得发紫的唇颤抖着,还在负隅顽抗。
她朝角落里的玄夜伸出手,哭的凄惨,“玄夜救救我.......你救救我......你忘了我哥怎么托你照顾我的吗?你不能见死不救啊......”
一提到白清隽,玄夜就心生不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