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逼养的,我把她们都弄杆子房间去了,让她们四国大战,杆子不是要过瘾吗,就让他过个够。”二货说,“我和她们交待了,一次把他搞到怕。”
张晨和孟平大笑,孟平问:“二货,你真戒了?”
“心里痒痒的,不过不敢,我怕带病回去,得不偿失,这些人乱来的,比叮咚还不如,叮咚还知道保护自己吃饭的家伙,她们不会,逼养的,这要是带病回去,一辈子都完了,我老婆要和我拼命。”
二货骂道,张晨和孟平笑得直不起腰。
三个人在海滩上坐下,孟平叹了口气,他说,每次来海南,都很感慨,想想自己当年,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,张晨,我和你说,这几年我是真的觉得,自己越来越没有斗志了,要让我再去吃那样的苦,我做不到,就觉得再瞎折腾,还不如找个地方,安安静静地待着。
“那是你日子好过了,你要是还像以前那么穷,逼养的,你会没有斗志?还安安静静待着,吃穿不愁,你才有条件安安静静地待着,不然你只能安安静静地饿死。”
二货骂着,张晨和孟平都笑了起来,孟平说,不错,二货,你现在可以当我的人生导师了。
第二天上午,张晨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钟,他靠在床头,抽完了一支烟,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,打电话去永城婺剧团的办公室,冯老贵接的电话,张晨把事情和他说了,告诉他,每年来这里演两个月没有问题。
“那就当早年去温州巡演了。”冯老贵一听就开心了,和张晨说:“而且还在一个地方,连转场都不需要了,张晨,太好了,我还正愁这没演出,人都快要散了呢。”
“那这样,老贵,你把吴老师、许老师他们都叫过来,商量一下,要是大家都同意来演出,过一个小时我再打你电话,让这里的总经理,和你商量具体的演出合同的事,她也是剧团出来的,对剧团的那套很懂。”张晨说。
冯老贵说好好,肯定都会同意的,这没演出,大家嘴上不说,心里都是痒痒的。
“那好,老贵,我过一个小时打电话过来。”张晨和冯老贵说。
张晨起床,先去了曹敏芳的办公室,把事情和曹敏芳说了,他和曹敏芳说,反正其他的演出团体,来这里什么条件,给他们就什么条件,不要特殊,对了,他们来去的路费,我来出,你不用考虑。
曹敏芳说好。
张晨站起来,和曹敏芳说,我先去吃早餐,等会回来,再给他们打电话,你和他们谈。
曹敏芳点了点头。
张晨去了餐厅,看到刘立杆和那四个女的在一张桌子吃早餐,张晨正想转身离开,刘立杆看到了他,把他叫住了。
张晨无奈,只能硬着头皮过去,坐下来,把他和冯老贵的电话和刘立杆说了,张晨匆匆吃了一点,就借口要去给团里打电话,离开了。
张晨走到下面大堂,坐着抽了一支烟,看看时间差不多了,他站起来准备上楼,看到孟平和二货正从外面进来,张晨奇道,这大清早的,你们出去干嘛?
孟平说,我请这个人生导师,给我讲课。
二货骂道,逼养的,我们去餐厅,看到四个人生导师,在给杆子讲课,我们逃出去,去金陵度假村吃早饭了。
张晨大笑。
张晨到了曹敏芳的办公室,坐下来,拨通了冯老贵办公室的电话,冯老贵的办公室里,不仅吴老师、许老师他们在,连徐建梅,听说是又要有演出了,也跑了过来,电话一通,他们就在电话里叽叽喳喳,七嘴八舌地抢着和张晨打招呼。
张晨看到,曹敏芳坐在对面不停地抿着嘴笑,张晨好奇了,他一只手捂着话筒,问曹敏芳,你笑什么?
“是不是感到很亲切?”曹敏芳说,“我打电话回剧团,也是这样的,剧团的人,和其他地方就是不一样,我还很想他们。”
张晨点了点头,他和冯老贵说,这到海南,可不比去温州,道具就让快递公司托运就可以,定下来时间,老贵,你把来的人员名单和身份证号码发给我,我来给你们订杭城到三亚的机票。
电话那头一听,又兴奋了,许老师叫道,我活了大半辈子,还没有坐过飞机,没想到这次还能坐飞机,太好了!
张晨笑着说:“老贵,那具体演出合同的事情,你和我们曹总商量。”
冯老贵说好。
张晨把电话交给了曹敏芳,他走了出去,孟平他们,还在楼下等他,准备一起去热带植物园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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