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到武汉的时候,许越的电话打过来了,和张晨说,人是已经脱离危险,但还没有清醒,还要留在ICU继续观察,我在里面陪着他。
张晨说好,你辛苦了。
早上八点多钟的时候,张晨和刘立杆赶到了医院,老刘还在ICU,还没有清醒,许越已经请好了护工,他带着张晨和刘立杆去找主治医生,医生和他们说,还算是幸运的,幸亏送过来及时,命保住了,但现在是什么原因,还不好说。
“我们上午会组织相关的科室会诊,一一排除。”医生说,“对了,根据我的经验,他这个症状,很像是药物引起的,你们知不知道,他最近有没有在服什么药?”
张晨和刘立杆都摇了摇头,医生和刘立杆说:
“你岳父的身体好像不错,我查了他的医保档案,最近几年都没进医院看过病,也没有买过什么药,连感冒药都没有,可能是我的判断错了,等会诊吧。”
刘立杆说对对,他的身体很好,从我岳母去世之后,他的身体一直都很好,应该不会吃什么药。
其实刘立杆想到了,但他不好和医生说,他想到老刘,说不定经常会去那种粉红色灯光的店,买那种来路不明的壮阳药吃。
这话,刘立杆当然没有办法和医生说,就是说了,壮阳药物万万千,他也不知道老刘吃的是哪种药。
刘立杆想到了,问许越:“对了,那个女孩子,有没有给你一个包?”
“有有有,还有一袋子衣服,他是穿酒店的浴袍过来的,都在我车上,我拿给你们。”许越说。
三个人走去了停车场,许越从车上拿了一个手提包,还有一个酒店的纸袋子,里面是老刘的衣服裤子和鞋子。
刘立杆打开手提包看看,里面有老刘的身份证,他以前在学校的工作证,还有一本高级教师的职业资格证书,和一个钱包,钱包里除了刘立杆的名片,什么都没有。
在手提包里,也没有找到刘立杆希望能找到的什么壮阳药。
张晨让许越回去休息,这里没有他的事,也没有他们的事了,已经请了护工照顾,医生也会按部就班会诊检查,有什么新的情况,他会和刘立杆这个女婿微信联系。
张晨和刘立杆坐进车里,刘立杆说:“这个女的心理素质太强大了,那种情况之下,居然还想到把老刘的衣服裤子收好带来,不行,不行,我要给那个女孩子打个电话。”
“干嘛,你想和老刘做连襟?”张晨问。
“去你的,思想真是龌龊,我打她电话,问问她,她有没有看到老刘吃过什么壮阳药。”刘立杆说。
他说着把电话拨了出去,结果传来的都是忙音。
刘立杆叹了口气,把手机放下,他和张晨说:“现在你可以给刘芸打电话了。”
“你怎么不打?”
刘立杆笑道:“你比我有欺骗性啊,说什么她都会信,你开始编吧。”
“去你的!”
张晨骂了一声,不过还是拿起电话拨了出去。
“张晨,这么早找我,有什么事?”电话那头,刘芸问。
“刘芸,我和杆子在重庆……”
“你们怎么去重庆了,不是说去南京吗?”刘颖疑惑了。
“对对,我们是去了南京,昨天晚上,我们从南京开车来到了重庆,现在在医院里。”
“在医院里,你们在医院干嘛?”刘芸问。
“你爸爸在医院里,刘芸,你爸爸昨天在跳广场舞的时候晕倒了,被人送到医院,医生从他身上,找到一张杆子的名片,就打了杆子的电话,我们马上赶过来了,你爸爸现在在ICU继续观察,你放心,虽然还昏迷着,但已经脱离危险。”
刘芸在电话那头听得一愣一愣的,她问:“张晨,你昨晚怎么不打我电话?”
“昨晚打了有什么用,你又来不了,还要担心受怕一个晚上,反正我们已经赶过来了,这里昨天晚上也有人在陪,有情况他会随时告诉我们。”张晨说。
“谢谢你,张晨,那我现在马上买票过来,你把医院的地址发给我。”刘芸说。
张晨说好。
挂断电话,张晨马上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小芳,那边,刘立杆也打给了谭淑珍,说法和张晨刚刚和刘芸说的一样,这就算是形成了共识。
下午他们赶去医院,老刘还是没有醒过来,会诊的结果,也没有找到具体的病因,医生和刘立杆说:
“虽然没找到具体的病因,其他的医生也同意我的判断,说是很像是药物反应,先做透析,明天再会诊一次。”
刘立杆说好,反正你们请最好的医生和专家,一天会诊十次也没有关系。
他们正说着话,刘芸和小芳两个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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