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了一上午了,看着情况天黑之前是到不了那个休整的地方了,想想也就不走了。</P>
正好仔细聊聊那些他们不太清楚的事情。</P>
呉邪的问题太多了,张海客实在不想接着回答了,把张日山换进来,“你们问他,他什么都知道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张日山被迫坐在那,其实他也不想解答的,这些人都盯着他,让他感觉自己很像犯人在这被审问。</P>
可是族长就在旁边,不敢动,怕被打。</P>
呉邪也没什么想问的,就是想知道张欣瑞在长沙的事情。</P>
一提到长沙,张日山的表情就变了,怜悯地看了一眼张海盐,小迷弟要是幻灭了。</P>
“想知道什么?总不能让我从头给你讲一遍吧?”</P>
“也不是不行,她在长沙应该没有多久吧。”</P>
呉邪没说他们推测的时间,想让张日山准确地说一下。</P>
张日山数了一下,猛摇头,“太多了,那有十多年呢,我嗓子讲冒烟了也讲不完。”</P>
“那就挑点重要的讲讲好了,她在长沙住了十多年,为什么看样子没有很大的变化呢?”呉邪还是挑了自己最感兴趣的问题问他。</P>
“她比一般人长得慢,大概一两年吧,她才会长大一点。”张日山回想了一下,好像是这样,“我记得她刚到长沙大概是六岁多,离开的时候是十三岁的样子,具体她的年龄是怎么算的,我也不清楚,她自己说的。”</P>
谢雨辰脑子转得快,一下就反应过来,“所以她的长生和张家不一样,她是因为自己本身生长的缓慢才能长生。”</P>
张日山没有回答,一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。</P>
呉邪想到之前张欣瑞说过的伟大事迹,比如看别的小孩比赛谁尿的远,就知道张欣瑞肯定不是个安分的性子。</P>
“那她在长沙都干了什么?”</P>
“也没干什么,来长沙在佛爷那住了几天就到二爷那了,在二爷那学了点手艺,被宠的跟个小霸王一样,在长沙都快横着走了。”</P>
张日山想到那段日子就忍不住笑,“不过她除了能吃一点就没什么别的追求了,跟着二爷学的差不多了,她就开始去找别人。六爷最烦她了,她跟着六爷身后死缠烂打了得有小半年,六爷被磨得没办法了,直接提溜着她就下墓了,结果她还真学会了六爷的刀法。”</P>
“六爷看她有天分,想好好教她,她又觉得这刀法没意思,天天跑去霍家玩。霍家那些女人一个个心眼子多得很,教了她点没用的玩意,就给她打发了。”</P>
“然后,好像是去找九爷了吧,也没学什么东西,就是总去蹭点心吃。后来长沙开始乱了,她就被丢给八爷看着,她嫌没安全感,想去找半截李,被人家又丢到佛爷那了。”</P>
“狗场她没怎么去过,实在是那些狗不欢迎她,九爷带她去了一次,狗都追着她咬。也就三寸丁吧,不嫌弃她,偶尔陪她玩一会,后来五爷怕九爷乱喂东西,也不让三寸丁单独和他们相处了。”</P>
呉邪越听越无语,这人还怪皮的,狗场的狗都很温顺的,见到她都咬,这是干了什么“好事”。</P>
“所以,她真的去看人家比赛谁尿的远了?”呉邪好奇地问。</P>
张日山一愣,“谁尿的远?啊,那是六爷带她的时候,她去看人家小孩玩,非说人家玩的没意思,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那帮小孩就跟她一起去比赛去了。她在那当评委呢,就被六爷逮住了,送回红府关了几天才领出来。”</P>
“嗯,那段时间长沙那片的小孩看见她,就觉得自己屁股疼,都没人和她玩了。”</P>
呉邪还挺好奇他们的场地的,不过能被打的这么严重,那场地肯定不是什么远地方,估计是味道太重了影响生活。</P>
张日山知道他在想什么,憋着笑说,“他们在别人的院子外面尿的,那个人后来是亲日派,当时和佛爷不和,对她也总凶巴巴的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胖子没忍住先笑了出来,“欣欣够生猛啊,真是一点亏也不吃啊。”</P>
谢雨辰努力把笑容憋回去,“那些孩子真是白挨打了,要我说当时不应该打的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