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章

戚枫开着穿梭机飞行月球的背面。以质量效应的航天科技，他并不用去精细计算什么引力什么离心轨道……把方向直接对准了月亮，驾驶辅助会自动开启质量效应核心降低穿梭机的质量，他只要放心大胆地把节流阀往前推就行。

穿梭机瞬间就加速到一个普通火箭死也追不上的速度，地球在虚拟舷窗的视野中，肉眼可见地越来越远……而月球渐渐出现在戚枫和彩依的眼前……

戚枫拉起节流阀，减速，将控制权交给驾驶辅助系统，让穿梭机在月球上停稳。戚枫选定的位置是月球背向地球的一边，这样至少不会被人用高倍天文望远镜直接看见。

所谓的月球背面，只是永远不会朝向地球，而不是像很多人误解的那样永远黑暗……比如现在，戚枫他降落的这一块月球背面区域就一片光明。相应的，现在朝着地球的那面可能只亮着一条月牙。

彩依扒在虚拟舷窗边四处张望了好一会，才不情愿地相信了戚枫告诉她的月亮上一片荒凉啥都没有的话……没办法见识到广寒宫的琼楼玉宇让蝶妖很是失望……看到她这样子，让戚枫不由地想起了还时不时惦记着玉兔肉的小狐狸。

戚枫并没有兴趣去考证美国人到底有没有真的登过月，其实他也有一点失望——月亮还是远远看着比较诗情画意，真上来了实在是一点看头都没有——其实从月亮上看地球，远比从地球上看月亮要壮丽绚烂得多，只可惜一般人都没这个眼福。

在这寸草不生的月亮上多呆也没啥意思，戚枫把穿梭机安顿好，开了个门，和彩依一起回了欧米伽的基地。刚传送到，戚枫发现，艾达王已经在这里等着自己了。

“这些是什么？”艾达王指着已经被整理好码在一边的那一大堆黑色的机箱问道。

戚枫嘿嘿一笑“树型图设计者！”

艾达翻了翻眼睛“你把学园都市的那个超级电脑搬来了？但是……它的运算能力在这个世界……不值一提吧？”

戚枫摇摇手指“这你就不懂了。运算能力再弱，它也是一个，从智能的角度上来说，比这边的强多了……而且，以我专业的眼光来看，这个‘树型图设计者’应该和红后那丫头不同……它应该可以通过外接来升级……”

艾达王笑出来“你的专业？不是我帮你考过去的么？”

戚枫“……”

艾达王摆摆手“好了，不开玩笑了，你确定这个真的是？真正的那种人工智能？”

“咳！”戚枫清了下嗓子重新恢复过来“那还用说……记得我们潜入卫星情报中心的时候么？一个是不可能为了保存自己就绕过安全协议把机密给卖掉的！”

“是么？那你还记得它么？”艾达王微微一笑，打了个响指“格里夫，出来……”

一个由光线组成的小圆球浮现出来。戚枫还记得这货，它就是影子经纪人身边的那个助理，格里夫。

“咳，它不能算……它并不是自己绕过了安全协议，而是它压根没被设置过安全协议……”

格里夫会把影子经纪人办公室的所有人都认定为影子经纪人，幸好如此，影子经纪人下达的自毁指令，被戚枫轻松的一句话就终止掉了……

当然了，现在格里夫已经被设定好了权限，影子经纪人的身份被确认为戚枫和艾达王。格里夫只听从他们两个的命令。

不过……格里夫既然能运行，也就是说……

“你把影子经纪人的服务器搭起来了？”

艾达王点头“多亏了红后，她调配搭建那些模块的速度实在是太惊人了。我们前几天搞的那个粗胚彻底被拆了重新规划……现在的那个看上去专业多了。所有的量子通讯网络都已经同步完成……现在，影子经纪人的情报网，可以重启了！”

“真不容易，终于把这件事搞定了……”戚枫叹道，迈开步子跟着艾达王往致远舰上去，他有些等不及地想看看自己撬过来的这个情报网断更了这么多天，还剩下了多少人了……

红后新建的这个影子经纪人情报中心，入口依然在指挥台最高层的背面。但一走进去，远不是戚枫当时拼的那个四四方方的光板平层的模样，而变成了一个上下数层，错落有致的开放式圆形穹顶空间。难以计数的悬浮光幕分布在弧形的墙面上，中间则是倒梯形六面体巨幕……

整个区域的功能性怎么样戚枫暂时没啥体会，不过视觉效果上反正是酷炫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