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直接挤了进去,口头上还不忘调侃:“难不成你这个金牌律师打官司输了?”
白思辰看着茶几上的胃药,笑了:“这是摆着玩的还是你真的学会按时吃药了?”
“懒得收拾。”顾希言关了门,冷不丁的回了句。
一向一丝不苟的顾希言居然说这种懒话,更让白思辰惊讶了。
顾希言坐在沙发上,有些凌乱的黑发微卷曲着,一身居家服看起来倒像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。
白思辰瞥了眼一层不染的厨房,走了进去。
“顾希言,你别告诉我你买这房子六年就从来没做过饭!”
灶台和抽油烟机干干净净,冰箱里也只有两瓶牛奶。
顾希言没有说话。
从前都是白瑾来做饭收拾屋子,他拗不过她,也就默许了。
他将备用钥匙放在门口地毯地下,现在还没有拿走。
白思辰走出厨房,只见顾希言靠在沙发上,眼神愣愣的看着茶几上的药,满脸心不在焉。
他嗤笑一声:“我下了班是浪子,你下了班是情种吗?跟个鳏夫一样。”
顾希言眼神一凛,剜了他一眼。
白思辰坐到他身边,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:“我以为你那‘侄女’跟你住一块,看来应该不是。”
提到白瑾,顾希言表情凝结,差点把白思辰轰出去。
“我再说一遍,我没有侄女。”
听见他这般咬牙切齿的话,白思辰一头雾水:“怎么回事啊?”
许久,顾希言目光望向落地窗外漆黑的夜空,淡淡道:“她服刑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