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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将小心的说道“说是一上场叫阵,还没眨眼呢,就统统从天上掉下来,摔烂了。”
“听谁说的?”
“一名逃跑的栾氏统领。”
“什么?”栾大帅暴跳如雷,“临阵脱逃,当斩!”
“呃,大帅,还请大帅挪个地方。”
“什么意思?有话直说!”
家将哆哆嗦嗦,“那还请大帅先恕小人直言之罪。”
“说!”
“启禀大帅,事不可为,快撤吧!”家将呼天喊地。
“什么!不可能,我几十万大军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败了!”
“大帅,小人说的都是真的,再不走,就来不及了。”
“滚,待我亲自上阵。”
“大帅……”
“滚开!”
栾大帅路过,一脚踢开路中间的家将。
……
使用避水符,几千张避水符用掉,栾大帅带着五千亲卫与上千家将亲随,滴水未沾的从水中潜入汾城结界。
没上岸呢,便看到一群军士在河边徘徊,他们士气低落,兵甲不全,一副丢盔弃甲的败兵样子。
“呔!何人领军,为何在此停留!”
“问你们话呢!”
“中军统帅在此,还不来迎接。”
冷场了,持续的冷场,哪怕竖起帅旗,也没人理他们。
栾大帅恼火,随便点了个伍长。
“看衣服你是前军丙营,你们营统领呢?”
“禀大人,我们统领战死了。”
“怎么死的?”
“不知道,脑门就这么突然多了个洞。”
“是飞剑?”
“不知道,没看到。”
“混帐,就算你们统领死了,你们也不能临阵脱逃!”
伍长连忙叩头,“大人,您可不要乱说,我们还在阵上。”
栾大帅大怒,“胡说八道,你敢说这是阵前!”
伍长快速的解释,“大人,军令上说了,让我们入河上阵,那就是说,这河上面便是敌方的阵上,所以我们不是脱逃,我们只是退下来,在整军准备再战。”
“那怎么都站在这啊!”
“大人,我们整军还没整好呢。”
“没整好?你们打算整军到什么时候!”
伍长壮着胆子,“大人,我们如今兵甲不全,自然是等到兵甲全了才能再上了。”
“什么!你个混蛋!”
明白过来的栾大帅气得火冒三丈,扬起皮鞭就抽打这老兵油子。
片刻之后,家将提醒,又一群军士过来了,栾大帅这才放过缩成一团的伍长。
派人去拦下问话,也是一问三不知,只知道统领突然被杀,他们群龙无首,就退回来了。
“好,都跟着,一起上。”
栾大帅下命,全军开拔,加上败兵,也有了数万人。
一路行军,一路碰到败兵。
栾大帅把他们都收编了,军力进一步壮大。
一千里路,赶了近一天,到傍晚前抵达汾城外,军力升到八万多。
只是本来高涨的气势,已经全没了,被汾城内外的那些遗体给吓没了,被那些血气和死气给浇灭了。
栾大帅怕过之后却是急了,“到底是何人在与本帅作对,有胆子便出来一会,藏头露尾的算哪门子英雄!”
“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