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重新被推回水深火热里的民众,却极度不甘心。
而后数日,金色青年和重新武装的无套裤汉们,于新的战场展开激战,即“剧院战”:巴黎的各大剧院里,闯进去的黄金青年团勒令观众只能齐唱《人民觉醒歌》,可无套裤汉观众却高唱《鲁昂曲》作为抵抗,于是黄金青年们便大打出手,血流满地,很多市民被打伤致残。
连著名演员塔尔玛的“斐纳剧院”也遭了殃,里面设施被砸得七零八落。
桑泰就乘机找到塔尔玛,拉拢他,并直接对塔尔玛说:
“曾经领导我们浴血革命,攻打巴士底狱的人民英雄鲁斯塔罗在哪?难道他就只剩下座青铜雕塑在革命广场上吗?”
塔尔玛沉默了半晌,便坚定地告知桑泰:
“不,鲁斯塔罗还在我们中间,他还忠诚于革命,忠诚于共和国,并没有蜕化。”
“那巴黎按兵不动的内卫军团是怎么回事,那朗布依埃按兵不动的方面军是怎么回事?革命军是共和制下国家和人民的队伍,他们就眼睁睁望着马拉的遗骨遭到侮辱,市民遭到迫害殴打而无动于衷?”
“别激动。”塔尔玛先生走了两步,将房间的门给掩上,接着眼睛闪光,对桑泰说,民众做好武装斗争,打垮反动国会和黄金青年团的准备没有?
“早就准备好啦,虽然只有老人和妇女,但我们绝不害怕。”
“我得到情报,弗雷龙、塔利安还有丹格拉斯之流,要准备铲除掉整个圣迹区和圣安东区的,大概就会以将迪马和富基耶推上断头机为契机。”
听到这,桑泰举起拳头握紧,眼神里就是“那就来吧”的意思。
“鲁斯塔罗知道你们力量太弱,但他也清楚,反动的布尔乔亚们是过分嚣张的,这必然会给他们带来麻痹的思想,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,设下埋伏,狠狠教训这帮无法无天的花花公子,然后再冲击反革命的巢穴平等宫、&60;人民演说家&62;报社,还有杜伊勒里宫的国民公会。”塔尔玛摁住桑泰的肩膀,说出让他欣喜的消息,“人民的英雄,法兰西的传奇上尉鲁斯塔罗让我给你们带话,放心大胆去做,去打击敌人,他和朗布依埃的军队就是民众坚实的后盾他的诚意,马上就会到来的。”
“是什么,我都迫不及待。”
“精准射击的枪支,还有几门轻型火炮,大量的弹药,甚至还有可以手投的小榴弹。”当塔尔玛用演员特有的抑扬顿挫的语调,把这些援助都一一列出来后,桑泰浑身的战斗热血再度沸腾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