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，我只是想要问问，为什么汤老爷子会相信这个来路不明的人。”

吕寒姿不是吃干饭的，她和系统对抗的时间很长，虽然常常失败，但是久病成良医。再加上方贤的指导，她已经学到了些皮毛。

宿主无法解释系统道具是从哪来的，就算能解释，那理由也绝对是千疮百孔。因为谎言是经不起推敲的。

“这个叫叶晨的人，是被汤风你拉进道术联盟的，那我倒是想要问问你，他师承何派？”

“我的师尊不让我透露他的姓名。”叶晨知道，只要我不解释，那就不需要解释。

然而，只可惜，他不是方贤，吕寒姿并不有求于他。

“既然不说出来，那我更倾向于你没有办法解释，既然如此，那我倒要问另外一个问题，你手上的那些符，是什么原理？”

“够了！首长，就算你身居高位，但我也不允许你如此污蔑叶小兄弟！这些符假不假的，我还能不知道吗？”

好言难劝该死的鬼，若不是看在往日的交情，她早就翻脸了。只不过现在，有其他人看不下去了。谁呢？汤风。吕寒姿和方贤问出了同样的问题，这就让他联想到那日方贤说的话。

那日方贤的警告，早已被他抛掷脑后，能记得的不过只有仇恨。不分青红皂白的，从来只有这些想要给别人当狗的老顽固。

“盟主，首长，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，叶晨绝对没有问题。”

“你来担保？”吕寒姿提高音量，“汤家上下八十口人吃饭的问题，整个道术联盟的运作，国家拨动的资金，你来拿什么担保？”

处理系统关于方贤的事情是绝对机密，玄易子是耗费了大量的财力和物力，再加上运气好才能得到方贤这两个字的名字。

吕寒姿作为上级，不能告诉下级每一件事情，这是她的无奈。但总有一些看的比别人更加少的人，觉得自己是正义一方的。

在汤风和汤老爷子眼中，吕寒姿就是见不得叶晨这种绝世天才出现，井底之蛙，用来形容他们最合适不过。但，他们不仁，吕寒姿不能不义。

当初自己担任异常事务管理局的时候，被别人嘲讽自己是靠关系上位，只有汤老爷子和自己相识，知道自己的能力是绝对没有问题的。义无反顾在那个时候支持自己，直到自己站稳脚跟。

或许有人说，大义者，亲都可以灭。但对于一个有血有肉的吕寒姿来说，她可以不做大义之人，但不能做小人。滴水之恩，当涌泉相报。

现如今方贤要开始正面整治叶晨，和他有关系的汤家自然是避免不了。吕寒姿不会傻到和方贤作对，待方贤腾出手来，上一次在道术联盟的事情就会重演。

那个被打成筛子的几个女道士，以及整个道盟的一次大换血。吕寒姿相信，方贤有这个魄力，有这个决心能再做一次。

“这个药的副作用，汤爷爷您能承受吗？”吕寒姿看向汤老爷子。

希望对方能从自己的眼神中看到一丝不忍，但只可惜，他现在已经被那一张张治愈服给蒙蔽了双眼。

“放心吧，首长，这张符绝对没有问题。”这个时候，叶晨开口道。

“我没和你说话！给我滚！”面对叶晨，吕寒姿是丝毫不客气。

系统出品，必属精品，这句话吕寒姿听说过。但是在如今方贤存在的管理局中，这句话却成了系统宿主最致命的弱点。

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绝对的事情？绝对的精品就是被方贤对付的证据。以及宿主无法反驳的致命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