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贤的话,他们没有办法反驳,因为听了那些人的罪行,他们也会觉得那些人该死。
而且,即使没有仔细听,方贤的颁布的律法,也是合适的。
既然合适,方贤便没有什么暴政的嫌疑,只不过是按章办事而已。
唐弘开口道:“你说的这些,都是你一人所言,又怎么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?”
“真假不应该由我来证明,你们要是想要证明我有罪,那就拿出我有罪的证据。这些事情你们大可以自己去查证,我柳圣行得端坐得正,无愧于天,无愧于地。”
“方才我举证的那些人,放在你们贤仁堂,该不该杀?”
将问题反问回去的时候,贤仁堂的众人就知道,自己输了。
这番辩证,方贤说的有理有据,无论虚或实,在口头上反正是输了。可是他们作为大门派,不能丢面子啊。
所以,一口咬定,方贤执行的就是暴政,打算就地将方贤处死。
眼见讲理不管用,方贤站起身来。
他丝毫不慌的站起身来:“想要我的人头吗?我就把它在这,能拿的就过来拿吧。”
见方贤如此猖狂,所有贤仁堂的人就要上前。
可是忽然一个红衣女子从天上飞下来,正是白云杉。
她站在方贤身边,红衣当配白裳,虽然方贤的大部分衣裳已经被鲜血染红。
“堂主,你今天就要任由我派人员滥杀无辜吗?”
作为一个有着独立思想的人,方贤说的话她不可能全信,但是也不可能不信。
而如今贤仁堂在说理完全说不过的情况下,竟选择强行给方贤安排一个罪名,怎么可以?
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一道爽朗的高深莫测的声音传入众人耳朵。
见来者,所有人都停止了对方贤的跃跃欲试,转而开始纷纷行礼仪。
“见过堂主!”
来者名叫车池里,乃是贤仁堂的堂主。
白云杉也向车池里行了一礼,“见过堂主。”
车池里略微点头,示意回礼。然后来到方贤面前,“自古英雄出少年,阁下不过二十又三的年龄,竟然能想出如此治国之策,属实令鄙人佩服,方才的论证是我刻意安排,还请阁下不要计较。”
他是真的佩服方贤吗?或许是。但刚才的辩论他绝对不是刻意安排,为难方贤。而是真的想要给方贤论罪,只不过他没有想到方贤是真的有些东西的。
至于邀请方贤一叙
“阁下让我过来有什么事?”
方贤其实已经做好了动手的打算,若不是白云杉出来,方贤真的要大开杀戒了。
“其实在你说出那些人所犯的罪行时,我就知道你所执行的并非暴政了,之所以迟迟不出现,是想要多听听你的辩论,很精彩!”
方贤无语,这人妥妥一个为老不尊啊。
“所以你带我过来,是也想要和我来一场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然后他看向白云杉:“我是为了贤仁堂。”
“当今天下局势变了,你的这波革新让我看到了门派的势微,将来的门派,应该是被国家所掌控。所以,我希望阁下能带走云杉,这样也算是能为我贤仁堂保留下一颗种子。”